說完又向洌泫深深一拜,道:“請師父斷了與我這個不肖門徒的情分!”
小巧道:“我是幫冥昧上仙來傳話的。”
釋兒心中一暖,昂首道:“釋兒不是怕死,隻是……捨不得孃親。”
“信賴我,不會有事的。”洌泫走到他的身邊,與他齊步:“這條路我們一起走。”
很快眾位觀禮的神仙們聽到釋兒痛徹心扉的嘶喊聲,天帝臉上暴露一絲不易發感覺稱心笑容,睚眥的嘴角上更是裂出大大地猙獰地笑容。
天帝目光一向在洌泫身上,仍古道:“洌泫你接著說。”
“……冥昧……她有甚麼話?”聽到這個名字就會讓他想起殺兄之仇,但是兩人也是一同出世入死過的,他救過她,她也救過他。
洌泫剛要開口,遊奕靈官走出班列,撚鬚,道:“臣覺得此事洌泫上神應當避嫌。”
“釋兒!”洌泫神采微青,已然動容。
釋兒不再逗留回身出門,未曲明不捨,卻被南虞勸住:“這一遭是遲早的,擋是擋不住了,放心!釋兒必然能化險為夷的。”
釋兒被執戟神官壓著用赤仙鏈鎖在烙柱上,他用目光緩緩掃過台下的人群,當他看到小巧就在人群裡淚眼望著他時不免胸中一緊,快速又細細看了一遍,還好……孃親不在……
任務完成,小巧長舒一口氣,轉成分開。熏池望著被積雪覆蓋了全部殿簷的沈天殿,半響後他起家抱著瑤琴冷靜分開。
“按律,毀九天根底者,當處以烙柱之刑,至於臣……”洌泫眉宇間還是保持著那份清遠高義,正色道:“也正如眾位同僚所說,有著不成推辭的任務。”
台下有人驚呼,有人唏噓,有人喝采……
‘烙柱之刑’四個字一出,底下很多人倒抽一口寒氣。
有人就測度出了天帝的心機,進言道:“魔域之人固然狡猾,但仇敵身份已明,卜解釋就該有所防備,現在因為他的不對,使得調集九天中堅力量的廓天,晬天,更天慘遭淪亡,更至重黎上神慘死,現在減天更是無主神可依,請陛下還上仙神族一個公道,告慰重黎上神的在天之靈!”
誰死了會冇有痛恨?不管是因為所謂的公理還是險惡,在明眼人眼裡這底子就不是甚麼記念碑,這就是根熱誠柱,被釘在上麵的神仙隻能被這些死去的怨靈啃食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並且他們還偏好吸食上神的元神,越是精純越是甘旨。
“少說胡話。”南虞輕斥一聲,也是安撫未曲明,又對釋兒道:“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