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公主一聽,大喜道:“那就太好了,好了,你歇息吧,我就先走了。”嗬嗬一笑,已自走向門處。
這公主一開房門,就見到了一張冷冷的臉。
南飛進了房裡,欲要歇息,隻聽有人彷彿叫著他的名字,仔諦聽去,聲音極細,是個女子的聲音,恰是自門中傳來。因而開門一看,倒是一個使館的酒保,正在笑著看著南飛,南飛細心一看這酒保,恰是白日的這個公主。
南飛本有氣這公主的意義,是以便要說是的,但又想到趙思那樣的樸重烈性女子,此話若傳到她的耳中,她一時羞憤,便就要遷怒於他了。因而道:“不是男女間的那種。”
這公主道:“真是朱紫多忘事啊,冇乾係,我再問一次就是了。”她仍斜瞅著南飛道:“你和她真的隻是淺顯朋友?”
趙思本是江湖女子,是以已麵帶怒容看著這公主,南飛倒是不曉得如何答覆這句話。
天子哈哈大笑,道:“一個女兒家,說這等話,真不害臊?哼,若真有能管住你的駙馬,那就成怪事了。”
南飛道:“那就難怪了,陛下今後便要留意這些部族,以免其國中生亂啊。”
南飛又道:“今有燕子國,攀親於梵國而未成,梵國卻已與鄰近的月史、瓦越締盟,是以不懼於燕子。但燕子國卻仍有攻打月史、瓦越的意義。”
南飛苦笑,道:“是很好的朋友。”
南飛見這公主生得苗條清秀,非常率性率真,倒也感覺敬愛,現在才發明她竟也有些無禮。遂道:“她是鄙人的朋友。”
南飛道:“恰是如此,鄙人也曉得,星月與燕子邦交甚好,但是,在這個時候,結燕子而敵三國之力,已是不當;而勞兵發兵,遠涉作戰,既傷國力,亦無甚大利呀。勝,則燕子國占得其利,敗,則星遠國喪失亦重。再者,星遠國昌隆承平的氣象,也會遭到影響。勞民傷財、敗大於勝、弊大於利,實在為不成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