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有種?!”
“嘭!”,“老子現在是雙湖盟的頭號打手,除惡揚善,你敢說我是阿貓阿狗!?”
那執事把眼一瞪,說道:“推舉誰當長老,那是我們幫內之事,誰敢多嘴笑話?當我們幫裡一千多人是茹素的麼!”目睹著胡炭還要再回絕,忙又說道:“這是敝幫主的一番美意,成與不成總歸是要看小兄弟的意義,小兄弟你也不消忙著回絕,很多事情,老是要目睹為實,再做決定也未晚。不若如此,我們先把這個發起暫壓,歸正你現在擺佈無事,請到敝幫盤桓上幾日如何?廬州風景秀美,離潁昌也不算遠,還是值得看一看的。你如許一名少年英傑,到我們地頭來,如果敝幫不能儘一儘地主之誼,那就太令人可惜了。”
胡炭大怒,也是一拍桌子:“乾甚麼!?老鬼!”
胡炭正想著該用個甚麼來由敷衍他,不想這時候,先前擠上前來卻一向冇說話的另一個文士打扮的男人插言說道:“清義幫麼,哼!公然好大一個俠義幫派呢!也不知是誰,上個月把盧家坳小岩村的一十六戶人家欺得背井離鄉的,這寒冬臘月的,六十多歲的老翁老媼,被逼得生離故鄉,嘖嘖嘖!公然俠義為先。小胡兄弟,你可彆被他的話給騙了,清義幫人多勢大是不假,不過在魯豫一帶,這名聲可就不大仇家了,嘿嘿!大夥兒暗裡裡都管它叫做‘剝皮幫’。”
這一番話說得甚是坦誠,有禮有節,固然回絕了人家,卻又有因有據,不致叫人惡感,全不似一個九歲孩童說出來的話語。秦蘇固是聽得內心高傲,歡樂非常,苦榕也是暗裡點頭,心想這小娃娃情麵通透,不是個胡塗之人,有這等心性,今後倒不消擔憂他行事乖張在理,惹得滿天下都是仇家了。
“大傻牛你有啥可駭的?”
那黑漢一步跨到胡炭劈麵,先轉轉頭,把銅鈴般的巨眼一瞪,嚇退身後想切近過來的另一個客人,這才雙手據桌,身子驀地前傾,將木桌壓得格格作響。龐大的身影一座山普通壓將下來,自上而下俯視著胡炭,如虎顧草雞,天然構成一股迫人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