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柱子冇有上好課,阿誰二姨太老是在她麵前晃來晃去,那扭動的臀部,那烏黑的大腿,晃得他鼻血都將近出來了。另有那旗袍開叉處,為甚麼總能喚起他一種撕扯的慾望呢?
“少爺,夠了,夠了,不要打死了”
馬淑芬的哭聲讓馬守義和馬雲明又氣憤起來,他們又各自上前把柱子狠揍一頓。
“你看她的肉,好白噢”
柱子渾身是血,頭耷拉在胸口,一動不動。高升感覺有些不妙,上前抱住馬雲明。
柱子不曉得窅娘是不是窯姐她媽,他很想曉得她們住在那裡,卻又不美意義問。
“你看她的屁股,騷得很”
早晨,柱子真得流出了鼻血來。
“阿誰死柱子呢?”馬雲瑤問道。
“肉都打爛了,渾身高低冇有一片好肉,太狠了。”盧媽一邊斥罵著,一邊心疼著,又從懷中取出個包子,一點一點撕著喂柱子。
柱子醒來的時候,發明本身被綁在柴房的柱子上。盧媽端著一碗米湯,眼淚婆娑地喂著他。
柱子就又去看女人的屁股。女人屁股不大,包裹的也很嚴實,但在走路的時候,卻左一晃、右一晃,忽上忽下,看著柱子的心也一跳一跳的。
柱子就又去看,瞥見旗袍開叉處,女人兩條細白的長腿忽隱忽現、忽明忽暗。又瞥見女人兩隻藕一樣白的胳膊。柱子感覺鼻血都將近流出來了。
仆人高升陳述了柱子被抓獲的景象:“我們聽到蜜斯叫,就跑出來。看到這小子趴在屋頂上,我們就上房去逮他,他趴在那冇動。抓了起來的時候,他龜兒子竟然還流著鼻血。”
回到馬家的時候,柱子被張叔叫住了。大宅的屋頂漏雨了,張叔在補葺的時候弄傷了手,幸虧剩下的活也未幾,便叫柱子幫手拾掇一下。
馬雲瑤醒來的時候,太陽已上三竿。昨早晨鬨了一夜,過於疲憊,就起得晚了。她鎮靜地爬起來喊道:“張媽、張媽,如何不叫我,上學要晚了。”
“好嘛,我就去講。”
“娼妓都不曉得?就是窯姐。”
“啥子是娼妓哦?”柱子冇聽明白。
“不曉得還活起冇得,明天早晨抬到柴房去的時候,都不會動了。”
喀秋莎的運氣深深刺痛著馬淑芬,讓她感覺傷感而倦怠,便想早點洗沐睡覺。
“這個是鎮上張老爺的二姨太,縣上來的,騷得很”,莽子說。
馬雲明看到柱子的時候,他已經被下人們五花大綁了起來。二伯馬守義正氣得一邊跳腳,一邊用一根藤條狠狠地抽著柱子:“這還得了,這還得了,竟然敢偷看蜜斯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