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初被送來衛國之時,景況的確比現在好很多。當時我固然不能隨便在宮中走動,但是也被答應在有監督的環境下,能夠到九州博古與眾位王子一同讀書。除了對我的羈繫稍稍嚴格一些以外,與彆的王子的報酬並無太大不同。”
鈴蘭也覺方纔的問安過分生硬,彷彿是在用心冷淡一樣,因而趕緊解釋道:“不是的,夏公子。隻是奴婢方纔......聽四殿下提起一些事,奴婢感覺這當中必然是有甚麼曲解。”
見鈴蘭前來,夏卿雲忙向著鈴蘭的方向揮了揮手。
話音未落,夏卿雲單手攬起鈴蘭的腰,墊步縱身一躍,飛身藏匿到了身邊那棵枝繁葉茂的大槐樹上。
鈴蘭俄然變得如此禮數全麵,令夏卿雲感到有些不測。
“我也是一心擔憂父王安危,冇能靜下心來理清全部事情的委曲,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龍威,激憤了衛王,中了奸人的狡計。”
夏卿雲盯著鈴蘭看了半晌,而後嘴角微微一揚,用心反問道:“那你是想讓我表白甚麼態度?”
“那如何會變成現在如許的?”鈴蘭又問道。
夏卿雲俯身貼在鈴蘭耳邊低聲說道:“他們應當是來尋我的,要委曲你跟我躲一會兒了。”
“你是說...你是夏國的世子?”
鈴蘭順著夏卿雲分開的方向尋去,冇走多遠便來到了玉清宮後院,遠遠瞥見後院當間一棵大槐樹下的身影。
“因為我在戰局對峙的敏感期間逃竄過,還傷了人......衛王對我便更加顧忌了。”夏卿雲一聲感喟,接著道:“實在當時我獲得動靜,曉得父王病危,以是纔不顧統統的想要逃出衛宮返回夏國。本來有四殿下的幫忙,遵循我的打算應是能夠順利逃脫的,但厥後有人告了密,衛王命人設下了埋伏將我捉了歸去。”說道此處,夏卿雲嗤之以鼻。
初度聽聞鈴蘭自稱‘奴婢’,夏卿雲不由微微一蹙眉。
本日夏卿雲著了一身寶藍色雲紋錦袍,腰繫玉帶,烏髮整齊的束起,戴著與腰帶上鑲嵌的脂玉一樣材質的冠飾,與那日在禁院初見之時的閒散模樣大不不異。而此時身著華服負手肅立,凜冽英姿,更透著些許不凡的氣度,毫不減色於席間在坐的任何一名貴爵公子。
見鈴蘭視野躲閃且臉頰微泛丹紅,夏卿雲也大抵猜出了四殿下衛胤熙同鈴蘭究竟說了些甚麼。
鈴蘭這才明白,夏卿雲為何能與四殿下交友。本來鈴蘭覺得二人身份差異,不該有交集纔對,可現在曉得了夏卿雲的身份,倒也不感覺奇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