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王爺您恐怕也不曉得這香爐本來是擺放在玉明池中的吧。”和士開說道。高廓聞此,沉默了一會兒,才歎道:“這一點沉眠香就能讓人甜睡半日,也難怪陛下本日會如此啊,和大人的戰略可真是讓本王佩服不已啊。”
陳涴邊扣邊說道:“你看都不看就扣,天然是扣不上的,反而是華侈更多的時候。”“還真是的。”高緯笑道。
高廓走到和士開身側,說道:“冇曾想陛下這麼自律的人,本日竟然也差點遲誤了朝會,看來酒色真是誤人啊。”和士開轉頭看著高廓,問道:“王爺真覺得那小天子是因為耽於女色而忘了這朝會嗎?”“莫非不是嗎?”高廓迷惑道。
坐到一個由宮侍們帶來的小胡床上,麵前是一麵被一個小侍女舉著的銅鏡,一個年長的寺人站在高緯身後諳練地替高緯挽髻,趙書庸則拿著正青色的朝服站在高緯右後側。
高廓聞此,心道:你和士開嘴上說的好聽,若今後我真即位了,你如果也不滿我了,還不是也能夠讓父皇廢了我,我纔不會信你。嘴上卻還是說道:“和大人言重了,本王對和大人天然是萬般放心。”“那臣就放心了。”
趙書庸皺眉想了想,終究還是推開了玉明池的殿門,出來了,他身後的宮侍們也從速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是咱承諾豆豆君的,不要意義晚了一天,並且咱是大大的良民,哪像壞銀!(不說是,就謾罵你們!!!)
“我曉得了。”高緯安靜地說道。“那你快去洗漱換衣吧。”陳涴淡笑道。高緯也任由她輕推著。不過快被推出屏風時,高緯湊到陳涴耳邊說道:“不過我還是會來看你的,放心吧。”陳涴的手遊移了一下,隨後便笑道;“我信賴你。”高緯啄了啄陳涴的唇後,快步走了出去。
“彆的仁綱你也彆忘了朕可不缺皇子,也不缺皇嫡子,明白了嗎?”高湛走到高緯身邊時,冰冷地說道。“兒臣不敢健忘,今後再也不敢犯如此大錯了。”高緯麵色恭敬地說道。
讓宮侍們立於混堂旁後,趙書庸拿起了放著高緯褻褲及中衣中褲的檀木案(昨晚就放在混堂旁了。),假裝冇看到散落在玉階上的中衣、肚兜等貼身之物,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屏風前,輕聲喊道:“爺,爺,該起了。”
鄰近中午,太陽愈發酷熱亮光,卻還是照不到人間一些陰暗之處。
“行了,你起來吧,如果讓宮侍看到你這一國之君如此,那就不好了。”高湛肝火漸消地說道。“兒臣謝過父皇。”高緯起家,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