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腿坐在男人身邊,望著男人緊閉的眼睛,無豔也有了些許睡意,卻強撐著不讓本身睡下。就如許熬到了天亮,她摸索了下男人的體溫,肯定冇有這麼燙後,她才噓了一口氣,此人總算是完整救過來了。她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漸漸地將他背上的銀針取下,將草藥敷在傷口上。
大抵烤了有兩個時候,此時已經是二更天,試了下衣服感受已經乾得差未幾了,她便將衣服搭在男人身上,謹慎地製止本身不碰到他身上的銀針。做完這統統後,她往火堆裡添了些柴,讓火燃得更旺些。如果真傳染了風寒,此人的命,也會失了大半。
她奮力掙紮,總算給了本身喘氣的機遇,花無豔說道:
直到躺在地上的男人輕咳了一聲,眉頭緊緊皺起,她這纔回過神來。用牙齒咬碎手中的止血草藥,隨後又一點一點地敷在男人傷口之上。草藥用完後,她將本身的裙子撕下一段,謹慎地包住男人的傷口。因為他的傷口極其深,如果措置不當,定會留下致命的隱患。想到這兒,她回身就向洞外跑去。可剛一起步,腳下一個跌拌,她向下望去,男人慘白的大手緊抓著她的腳踝。
“他被我砍了一刀,走不遠!”最後,一個陰冷的男人聲音。接過話茬,然後其彆人就冇有說話了,看來應當是這夥人的頭子。
俯下身,貼在男人的耳邊向他解釋道:“我上山給你采止血的草藥,不然就算這一刀殺不死你,血流不止也會讓你落空生命。以是你你就在這裡等我,我必然會返來的。你大可放心,這裡很安然,冇人能夠找到。”
回到瀑布,男人還躺在那兒,一動不動。花無豔上前,扯開他的衣服,將傷口上的草藥抹去。隨即將本身剛采的草藥拿出來,用牙齒咬碎,然後敷在男人的傷口處,不一會兒便看到男人血肉外翻的傷口上冒出很多血泡。待血泡不再冒出後,她從衣袖裡拿出一卷銀針,抽出一根紮向男人的後頸窩。男人呢哼了一聲後就落空了知覺。接下來,花無豔謹慎凝住了本身的呼吸,紮針的時候也格外細心。因為是在早晨,傷口又很深,略不留意,這銀針,便會要了對方的命。
“你如果殺了我,就冇有人能夠救你了。”說完,身後之人才鬆了力道,等她喘過氣來,身後之人已趴倒在她的身上,用著極其微小的聲音說道:“救我,我能夠給你天底下最貴重的寶貝。”
入目,是一道清臒的身影蹲在他身邊,此時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小小的麵龐,倒是有幾分姿色。隻是他再細細望去,右邊臉上卻有一塊玄色胎記,看起來非常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