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來一看,刹時就張大了嘴巴,照片上麵,我正在脫衣服,李楠滿身高低一絲不掛……
那次肩膀上被甩酒瓶子的事兒,我到現在都曆曆在目,那種疼痛痠麻的感受,不讓他也嚐嚐滋味,我他媽就算是白捱了。
但是他也明顯冇想到我還能返來,看到我,他欣喜的咧嘴笑了笑,衝我點了點頭。
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死死的握著啤酒病,龍哥再次走上來,嘴裡的捲菸也扔在了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小兔崽子,毛都冇長齊也出來玩女人?媽的,給老子滾!”
說完就不睬我了。
現場刹時變的混亂了起來,劉飛等人也冇有閒著,一個個的,隨身帶的都有匕首之類防身,拿出來就是一陣比劃,時不時的聽到有人慘叫,估計是挨刀子了。
他罵完我,完整不把我放在眼裡,回身就要拉著那小mm去陽台,我因為冇有他高,驀地間竄起來,手中的空酒瓶子朝著腦袋就砸了上去!
廠長臉上有巴掌印,明顯是已經捱打了。
“哎喲臥槽,這不是,叫甚麼,阿誰婊子的弟弟嘛,噗,不是朋友不聚頭啊。”
他身邊跟著的三小我,此中兩個回身就要揪我,我撒腿就跑,那倆人就在前麵追,我心中暢快,跑得緩慢,但是,他們還是間隔我越來越近了。
我順手蹲在地上撿起了一個板凳腿兒,這臟亂差的小衚衕,向來都不缺戰役兵器。
大鐸我們四五小我衝進這肮亂差的排式樓房,就有人等著我們呢,廠長身邊阿誰身材高挑的女人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頭上已經纏著紗布的龍哥。
廠長本來被他們摁住肩膀,混亂之下也擺脫了,我真冇想到,他竟然這麼能打,明顯是練過的,這讓我非常驚奇。
男人要硬氣。
他們能夠也冇有回過神來,翻了翻白眼,就躺下了。
“彭!”
統統都在料想當中。
在這時候,我聽到了大鐸吼了一聲,我咬牙,換左手把板凳腿撿了起來,草泥馬的,在吳家地下室的時候,我就想明白一個事理,做人,冇有達到不了的極峰,隻要革新不了的下限!
“我幫你,就是為了找你算賬啊……”大鐸咬牙切齒的盯著我,俄然站了起來,從懷中拿出了一把匕首,“如果你死在彆人手裡了,我如何解恨?”
我擺了擺手,“彆提了,媽的……”
我躺在地上,轉頭看了看他,大鐸俄然嘲笑了起來,從懷裡拿出了兩張照片,扔給我。
而前麵,那兩小我不曉得從那裡撿來的搬磚也越來越逼近,一時候,我上天無路,上天無門,並且還特麼單槍匹馬,手無寸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