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疼得滿地打滾的如煙迷濛間看到她的酒鬼丈夫和周花語被帶走,瘋了普通又哭又叫。
十六年的債,哪能就這般讓她死了。
畢竟有著神醫之名的周子禦將此話說出來,周予夫都不信。
在這亂世當中,凡有些本事之人,誰又甘心平平平生?
看著在地上翻滾尖叫的如煙,周予夫深皺一下眉頭,“來人!”
剛纔若非顧月卿當眾指出如煙非萬毒穀之人,周予夫必不會那麼輕易信賴君黛並未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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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苦了mm,是我們對不住你,還請mm看在父親一心為著母親的份上,試著去諒解他。”說到底父親也隻是在兩個極是首要的人裡,擇了最首要的那一個罷了。
周子禦一默,這般猜想看似毫無按照,實則詳確想來也不是不成能。
君凰毒發連人都識不清,那裡還記得哪些東西能吃哪些不能?
“侯爺有話請說。”
周子禦道:“父親,此番母親與mm皆在,路途悠遠恐遇歹人,兒子便暫不與您一道回府。”
待路過君黛的馬車旁便勒緊馬韁停下,對著車窗喚了一聲:“夫人。”
“是。”
二更三點
“王妃此行需兒子保護,父親若此時去尋景淵互助,他便是再不甘心也不會聽任不管。”
周予夫一愣,確是如此。一千兩黃金很多,她如有合作之意,斷不會有這等讓他們惡感之舉。
周予夫翻身上馬,籌辦回城。
“既是如此,此去需十三日,再返來怕是誤了萬毒穀穀主商定的日子。待父親回府,便先籌辦銀兩,若實在湊不出,便去尋景淵互助。王妃此番隨行,景淵特囑兒子多番照看,說來也算景淵對兒子好言好語一回。”
那但是她冒死也要讓她過上好日子的女兒啊!時至本日倒是連一聲“娘”都未聽女兒親口喚過,她就這般被帶入攝政王府……
然他們不知,顧月卿確切有與君臨合作的籌算,卻不是她不甘於平平,而是她有不得不做之事。她此番不殺他們,也不是用心在他們麵前露真臉孔以尋求合作,而是全然看在君凰的麵上。
這件事君凰曉得,然他的傲岸不答應他說開。因著一旦說開,便是承認他那般狼狽之時被人瞧見。
周子禦考慮半晌道:“如果如此,她作何又要讓京博侯府送去一千兩黃金?”
不過,倘若月無痕手中無琴,“琴訣”不能發揮,他許能與她一戰。
周予夫深深看馬車車窗一眼,打馬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