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下賜婚,僅因她是天啟國傾城公主,天啟國傾城公主於他的意義,確與旁人分歧。
她不說這個話還好,一說君凰更覺她不在乎。
他不懼任何人,也無人敢開罪於他。
甚麼行動?
身子相貼,君凰覺著她果如他所想的普通,柔嫩。
這般一想,君凰便覺一陣沉悶。
他的心機無一人曉得。拜完六合後他僅叮嚀將她送到一處離月華居遠些的院落,卻不料管家會選這十多年無人居住的青竹院。
與昔日裡淡雅沉寂的她大相徑庭。她瞧著嬌弱,實則心性絕非平常女子能比,不然大婚那日,她亦不會在喜婆喊踢轎門,而他始終冇有行動之時單獨下轎,還不喜不怒的喚他執起紅菱一端。
他……竟然……
未踢轎門?新婚之夜讓她自行掀蓋頭還被送到青竹院這蕭瑟之地?
顧月卿點頭,“嗯,不怨。”
君凰盯著她因寬裕而顯得不太天然的神采,剛纔有些沉悶的心境便消逝了大半,勾唇一笑,“王妃不喜與本王靠近?”
“嗯?王妃想說甚麼?”這般一開口,兩人的唇都幾乎要碰到。
然經這幾日的相處他發覺,她於他而言,好似並非大婚過後相敬如賓過完此生的老婆那般簡樸。
幸虧厥後安排安妥,還算能住人。
幸虧她也不是甚麼矯情之人,想著當日她與他還是陌生人,以他待統統人都不給麵子的脾氣,能與她順利拜完堂便已讓很多人不測,她不能要求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