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的人何時分開?”君凰赤眸中隱著一抹肅殺。
卻被君凰一個眼神止住,他放低聲音:“王妃已睡下,莫要將她吵醒,你在此處守著,待王妃醒來便奉告她本王有公事需措置,晚間再來看她。”
君凰掃向一旁的肖晗,“管家。”
然她愈是忽視,那感受就愈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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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不知何時他另一隻手也扣回她腰間,就這般擁著她。
不過王爺既是有此一問,必定有王爺本身的事理,畢竟單從王妃能解王爺身上的毒來看,便知她並非大要看到的這般。
而後齊齊消逝在書房中,真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莫非還能有假?
他卻不再言語,而是埋頭在她頸間低低的笑起來。
微微拂身:“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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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她說過,他們是要過一輩子的。一輩子如此長,有些東西不成能一向能瞞著。
雖則主子為王爺解毒不得不以此體例,但如何著也得將身子養好些才成,若長此下去,怕是王爺的毒冇解全,主子卻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