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就在這裡守著你,哪兒也不去,你累了便歇著,母親不會打攪你。”
春蟬抿唇,一旦接這個話,便是變相的承認與他們的乾係,是以她便乾脆咬著唇不語。
秋靈擔憂她再出甚麼不測,便全程盯著。待顧月卿拆開左手腕上包紮傷口的白紗,看到那道已開端結痂的刀痕,秋靈內心非常難受。
不然也不會以那般汙言穢語罵她,仿若她不是她的女兒,而是仇敵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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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莫要折煞奴婢,若夫人累出個好歹,奴婢定會過意不去,夫人請歸去歇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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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移道:“主子,奴婢當年亦是入過萬毒池,雖則所中之毒未有您的嚴峻,到底是中過毒又解過,不若用部屬的血嚐嚐?”
且非論她如何曉得,單就她此番反應而言,是不肯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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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母親讓你刻苦了。”
這個不甘與相不相認無關。
八歲之前她由母親一人帶著,從未見過父親,自幼這塊玉佩便戴在她身上,便是母親未說,她亦曉得這塊玉佩與她的父親脫不開乾係。
這些年大蜜斯對她的吵架她可不在乎,畢竟她欠著夫人一條命。然此番,她冇法做到不在乎。
倒是顧月卿麵不改色,匕首割上結痂的傷口,她眼睛都未眨一下,麵上神情亦無半分竄改。
想到此,君黛鼻子一酸,眼眶又紅了。
若換作任何一個為奴婢多年的女子聽到這番話,縱是不非常震驚,也不該如此平靜纔是。
恰是此時,院中傳來一陣腳步聲。
心底輕歎,她這副身板還是太弱了。
還是那句話,與其最後落空,倒不如一開端便未曾具有。
顧月卿拿著碗,又拿著匕首,“曉得你是擔憂我的安危,放心,我不會拿本身的性命開打趣。”
翌日。
她平靜的話讓君黛聽得內心更不是滋味,“母親曉得你內心有怨不肯與母親相認,不過冇乾係,母親能夠等。今後的日子,有母親和你哥哥在,斷不會再讓你吃半分苦。你就是母親的女兒,切莫再說胡話。”
她內心,實在並不像大要上看到的如此安靜。
心下一慌。
春蟬頓了一頓,畢竟還是接過。
秋靈自是曉得自家主子是多麼的惜命,但是……
她曾陪著大蜜斯來過禦景園一次,透過窗戶藉著月光,她能大略瞧到院中曬草藥的木架,認得出這是何地。
為人知禮懂事,若不是這些年有她陪著周花語,周花語早不知闖下多少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