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將那些髮飾取完,隻留那支木簪,顧月卿便覺頭上輕了不知多少,心下不由對孫扶蘇生出幾分佩服來。
看著她這副累極的模樣,君凰心疼道:“今後不是必著鳳袍的場合,不必再戴這些東西。”
另一邊,同回京博侯府的馬車有三輛,搶先一輛是周予夫,第二輛是千流雲和周茯苓,第三輛是君黛和夏葉以及……周子禦。
“如何不可?”說著低頭啄一下她的鼻尖,赤眸中帶著寵溺,“現在在君臨,那個敢說你半句不是?”
顧月卿聞言,側仰著頭看他,“如此可行?”
再看看本身,縱是身子骨弱些,卻到底有著深厚的內力,接受才氣比平常女子不知強了多少倍,然此番頂著這些金飾不過半日,脖頸就痠疼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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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遠處看去,同著一襲墨色龍鳳袍的兩人緊緊相擁著,他微垂著頭看向懷裡的人,眼底是濃濃的柔情。她閉上眼靠在他懷裡,整小我都透著對他的依靠。
“這倒也是。”且不說她有他這個大背景,就說她現在身份透露,想來不日便會傳得天下皆知,那個會犯蠢來尋她的不痛快?
君凰一手攬著她,一手將她散落到臉頰上的幾縷髮絲彆到耳後,垂眸看著窩在他懷裡的他,隻感覺心口都是滿的。
但……當時在萬毒穀中,若不是聽到身側另有纖細的呼吸聲,便是他都撐不住,或許她也是因著聽到他的呼吸聲才靠著最後一絲意念撐下來。
微微闔上眼,懶懶的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給她揉著。
這更有點短,明天出去玩,晚點返來得早的話能夠另有一更,如果返來太晚,就明天多寫。
以是,應都是運氣的安排吧。
馬車空間本就不大,不過三兩步便到軟榻邊,君凰一伸手便直接將她拉著坐下,後背緊貼著他胸膛靠著。
第三輛馬車裡,一起上都是君黛在說,對坐著的夏葉和周子禦則非常的……難堪。
撫著她長髮的手落在她臉上,悄悄觸著她的臉頰,拇指一下一下摩挲著。
“你們怎都不說話?子禦,夏葉女人是客,你這般悶聲不語像甚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