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樣的刺激讓顧月卿緊咬著的唇瓣終究還是吐出一道道低吟。
這一聲聲的低喚落在君凰耳中,心口更疼。
顧月卿自來便是心智果斷之人,疇前受過多少傷,她從未喊過一次疼掉過一次淚。可那些幾近要她性命的疼與此番比起來,竟是完整不能比。
*
與此同時他身上的行動又持續著。
說著君凰竟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耳垂,轉眼又來到她的耳後。
君凰湊疇昔貼著她的唇角吻了一下,悶悶笑著,“卿卿,你可真敏感。”
天曉得他等這一刻等了多久,若非她實在痛苦,便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決然不會停下。
這期間,顧月卿暈疇昔又醒來,醒來又暈疇昔。
也不知是因這處是他的長居之所,還是兩人膠葛的時候太長,她總感覺鼻息間滿是他的味道,密密麻麻的覆蓋著她。
身上被清理潔淨,著了一件絲質內衫,昨夜濕透的墨發已乾。
驚呼悶哼聲同時響起,君凰能感遭到她指甲緊緊抓著他後背傳來的刺痛。
此顧月卿並不知,是以即便到現在,她也還掛念著君凰身上的傷,“不……不成……”
身上本就隻著如許一件衣衫,內裡不著一物,裙襬撩起,大掌便冇有隔絕的落在她的大腿上。
力道或輕或重。
君凰以後亦是肯定不會傷到她,纔敢這般冇有停歇,且在這途中,他多次將手貼在她後背給她運送內力,如此,她更不會有甚麼傷害。
隔著衣衫,顧月卿亦能清楚的感遭到那戳到腰間的物什,心跳極快。
入眼處,君凰半撐著頭躺著,他身上著一件暗紅色的內袍,鬆疏鬆散,墨發散落間,他唇角勾起一抹笑。
不過一層衣衫,君凰很快便毫無隔絕的握住他尋覓之處。
君凰扣在顧月卿腰肢上的手也冇閒著,在她柔嫩的後背上撫弄一陣,方緩緩挪到她的裙襬上,隔著裙襬撫上她的大腿,一番摩擦間,裙襬緩緩滑到大腿上。
溫泉池中放有很多藥材,隻會於傷口有宜,決然不會傳染到傷口。
“你……你怎還……”一聲出口,顧月卿方發覺嗓子都喊啞了,又羞又憤。
顧月卿冇好氣的抬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卻底子提不起甚麼力道,與撓癢癢無異。
本是習武之人,又內力深厚。最開端的疼痛忍過以後,她的接受才氣便不是平常女子能及,便是如此,她還是因為體力不支暈疇昔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