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許,君凰還是強忍著吻吻她因疼痛而微微張著的雙唇,一手在她腰間悄悄揉著,一手順著她的背脊一點點遊動,以此來給她減緩。
說著便環著他的脖頸昂首吻上去,舌尖探入他口中,勾著他滾燙的舌膠葛著……很久,感受差未幾以後,她便重重往下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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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凰方緩緩將她鬆開,唇又一起往上,終究再次含上她的唇瓣。
也不知是因這處是他的長居之所,還是兩人膠葛的時候太長,她總感覺鼻息間滿是他的味道,密密麻麻的覆蓋著她。
君凰不甘心的將手拿出來,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指尖從某一處劃過,又引得顧月卿身子微僵。
容顏明麗,赤眸似邪。
看得顧月卿心尖輕顫。
額上大顆大顆的汗珠往下滑落,眸中赤色更加濃烈。
顧月卿自來便是心智果斷之人,疇前受過多少傷,她從未喊過一次疼掉過一次淚。可那些幾近要她性命的疼與此番比起來,竟是完整不能比。
彼時她雙手環在他脖頸上,雙腿環在他腰間,幾近是由他托抱著。
又被討取多久顧月卿不知,隻知再次醒來天氣已大明。
“卿卿如果倦了便自行睡著,不必管本王。”說著唇便順著滑下,擒住她圓潤的耳珠又是一陣啃咬。
顧月卿冇好氣的抬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卻底子提不起甚麼力道,與撓癢癢無異。
說著君凰竟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耳垂,轉眼又來到她的耳後。
如許的親吻不曉得持續多久,久到顧月卿都感覺直接要接受不住,纖腰不斷的動著,仿若滿身都是空虛的。
顧月卿夙來不是半途而廢之人,哪有這類時候還畏縮的事理?她是很疼不假,但緩一緩便能疇昔。
一手扶著她的後腰,一手沿著她平坦的小腹緩緩滑上。
“卿卿,可……可還好?”
貼著她的鎖骨道:“不太小傷,卿卿不必擔憂。”
她早便喊停,他卻一向冇有停歇的意義。
君凰扣在顧月卿腰肢上的手也冇閒著,在她柔嫩的後背上撫弄一陣,方緩緩挪到她的裙襬上,隔著裙襬撫上她的大腿,一番摩擦間,裙襬緩緩滑到大腿上。
顧月卿卻抓手握住他的手腕,眼眶中含著點點水霧,“我餓了。”
本是習武之人,又內力深厚。最開端的疼痛忍過以後,她的接受才氣便不是平常女子能及,便是如此,她還是因為體力不支暈疇昔多次。
濕透的裙襬早已被撩起,如許密切的觸碰讓顧月卿一驚,恰是此時,君凰滾燙的唇從她唇上移開,沿著她的下巴落到她纖細的脖頸上,顧月卿終究尋到空地,粗粗的喘氣著,“景……景淵,傷口……彆在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