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卿微愣,恰撞入他通俗不見底的赤眸中,此番她半彎著腰,他坐在椅子上昂首。
方緩緩鬆開,抬手力道一重,兩人便身子相貼。顧月卿下巴靠在君凰的肩上悄悄喘氣著,君凰埋頭在她頸側,手中的酒罈早已在親吻時被他順手放在桌上,一手嵌入她的墨發中扣著她的頭,一手在她後背上輕撫著。
王妃竟是萬毒穀穀主!
“王爺身上有傷,不宜喝酒。”
她雙手還抓著他的衣衫靠在他肩上。
顧月卿闔著眼也能感遭到他熾熱的眸光。舌尖被勾起來膠葛,漸漸的,許是酒醉了人,許是吻惑了心。顧月卿本來環在君凰脖頸上的纖藐小手,獨一一隻尚留在原處,另一隻則順著他的脖頸緩緩滑下。
而後就近尋來草藥,方折回山洞給燕浮沉措置傷口。
君凰聞言,不由想起剛纔在馬車中兩人那般幾近坦誠相待的模樣以及……
起家檢察一旁的燕浮沉。
說著便細細給他擦拭傷口,也將他身上其他不算大的傷口一併清理了,再拿出傷藥撒上,包紮好。
“萬毒穀穀主夙來奧秘,天下間乃至未傳聞有何人見過她的真臉孔,是男是女都尚不知。素聞她所習以內功心法乃是‘琴訣’。自來便有‘琴訣出,萬屍伏’的說法。萬毒穀穀主並不是個好對於的角色,更況另有君臨攝政王……望主子三思。”
然出口倒是:“疼。”連眼底也多了一抹讓人不由疼惜的神情。
“無妨。”
解開腰帶,將衣衫褪到腰間。
圍帽諱飾下,黛眉深皺,眼底有擔憂有自責,更有恨。
流螢黛眉深皺,“此事我自有考慮,切勿多言!”
顧月卿方翻找出傷藥,抬眼便瞧見他衣衫半褪的模樣,身上有很多清楚可見的咬痕。
“此事並非你等之過,先回府。”
剛纔因著對敵,他們不得不將心底的震驚壓下,此番敵退,他們強壓在心底的那抹震驚便再止不住。
顧月卿眼皮一跳,僅這般看著他,未語。
君凰扣在她腰上的手猛地上移,扣緊她的後腦勺將她拉近,“卿卿,酒灑了。”
激得顧月卿心神一蕩,“那我輕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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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仍扣著她的腰肢,一手拿起近旁桌上的酒罈,“本王來喂卿卿。”
晚點另有半夜,能夠會很晚,不過應當是十二點之前,小火伴們等不了的話就明早來看噢~
剛纔若非有王妃脫手,他們早已是刺客的刀下亡魂!
“那卿卿可要一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