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脆弱之處,若換作被旁人擒住,她此番必是以殺招回敬。
也不知是柔嫩有力抵擋不得,還是顧月卿本就不想抵擋,緋紅著臉闔上眼眸,任由他討取。
侍從還想再說甚麼便被千流雲一句話給堵歸去,“公主尚在此處,秘聞能有何事?”
她的舉止也確切端莊,禮節也無半分不當。
然這畢竟是為傾城公主的她,流落在外九年,她經曆過多少次身故,也殺過無數人,以女子之身禦得萬千部屬,練得無數兵甲,她骨子裡畢竟有著一股不羈狂傲。
直接張嘴含住她的耳垂,舌尖一卷,狠狠吸溜一口。
習武之人,自是曉得那邊是人最脆弱的處所,咽喉便是其一,倘若他略微加大些力度,她這般纖細的咽喉定能被他咬斷。
不成否定,顧月卿是重視禮俗的,她自小得惠德皇後耳提麵命的便是女子要如何端莊賢德舉止風雅。
俄然,君凰抬開端,疏鬆的墨發跟著他俯身的行動滑下,更襯得他如妖的麵龐妖異邪肆。
“有勞嬤嬤。”
內力深厚之人,五感極是靈敏,便是未展開眼,顧月卿也被他這般極具侵犯性的眸光盯得渾身不安閒。
調息一番,她的神智已規複很多,縱是眼底另有少量迷離,起碼不會像剛纔那般癱軟有力。
“有陛下照看著,黎王不敢亂來。”
心尖輕顫,指尖伸直,本被他緊扣著壓在軟榻上的手反扣緊他苗條的手指,這是習武之人在生命遭到威脅時的本能反應。
然即便如此,她心下還是會有嚴峻。
那抹柔嫩的身姿貼上他的後背,纖細白淨的藕臂從身後環上他的脖頸,工緻的手指一點點順著他的脖頸滑到他衣衿裡時,君凰終究忍不住,猛地展開眼,卻不敢轉頭,整小我像是被點了穴普通,一動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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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她這般模樣究竟有多美,君凰強忍著再將她那兩瓣誘人的唇含在嘴裡的打動,“卿卿,我想看看你。”
坐起家。
明天冇有半夜,明天早上七點半見。
說完周子禦便晃著桃花扇走出門去,這一聲叮嚀極是對付。
“卿……卿……”
感受著他滾燙的唇從她耳上一寸寸移下,唇舌掃過她的脖頸,來到她脆弱的咽喉,竟是停在那邊輕咬著。
還未反應過來,君凰便附在她身上,他的衣衫也有些混亂疏鬆。剛纔豪情留下的熱度尚未散去,即便隔著一層肚兜兩件疏鬆的衣衫,顧月卿還是能清楚的感遭到由他胸膛上傳來的滾燙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