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她呈現天然有她的事理。
回身便要逃。
“女人……哦,或者該稱你夫人?不管是女人還是夫人,勸說你識相些,且不說你接下來會否說甚麼不好聽的話,便是你甚麼都不說,憑著你攔住我家主子的來路,當眾直呼我家主子名諱,便已是極刑。”
她不再如以往普通行事,並非是她怕了誰,而是她不想再平白多肇事端。
語罷如有似無的掃向看戲的路人,路人皆靜若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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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王為本宮丟掉王位?”顧月卿嗤笑,“女人這是瞧不上大燕王,還是瞧不上我君臨和天啟的百萬雄師?若非不想累及無辜,你感覺憑著君臨和天啟的雄師,攻不下大燕?”
一男一女待在一起五年,很輕易便會被人往歪處想。
“流螢!不,現在該喚你葉瑜。葉瑜,你休要在這裡裝好人,在大燕王身邊待了整整五年,你也不是甚麼好人!”
秋靈的匕首從袖中劃出,放在手心轉了轉,睨向她,“你固然說,本使便是狐假虎威又如何?待會兒你便是一具死屍。哦,不對,死屍都便宜了你,我萬毒穀最不缺的便是各種科罰,當眾衝犯我萬毒穀穀主,你還是第一人。”
……
不知誰喊了一聲“是大燕玨王,現在的大燕王”,燕玨的身份便被圍觀的路人所曉得。
此番氣質卓然風華絕代傾國傾城的女子,這人間僅那一人。
“女人當知禍從口出,馬車上不但要我家主子,另有我萬毒穀擺佈二使與商兀葉家少主。馬車寬廣,大燕王一起馳馬勞累,莫非還不能到馬車中稍作憩息?”
那女子較著有些被嚇到,還故作平靜,“好一個狐假虎威的狗主子!”
此事若不措置好,不但會累及傾城公主,還會毀了燕浮沉的名譽。他很不想管燕浮沉的破事,但在其位謀其政,他得為大燕考慮。
總歸到了此般景象,秋靈曉得,她便是當場殺了此人亦不會惹來任何閒話。
秋靈的臉一沉。
“對!該殺!”
路人七嘴八舌,許是顧忌顧月卿,許是顧忌君凰,亦許是純碎因著看到顧月卿的好,不容旁人衝犯她。
“憑你還不敷格見我家主子,若不想死便快些滾蛋。”
事情既已處理,秋靈直接將人殺了便是,顧月卿又何必再呈現?
很多時候都有顧月卿和夏葉擋在前麵,秋靈極少會有如此般起火的景象。
這個稱呼可真別緻。便是她扮作婢女跟在主子身邊,隨主子和親君臨時都未有人這般稱呼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