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中了軟筋散不能動用武功,燕浮沉身上的矜貴及一國之主的氣勢尚在,押著他的人未敢有不敬。
“今後縛謹不必拜師,不管是武功還是治國之道,皆由你我一同教習。”
冇理他。
早曉得就先出些聲了。
還是是他貫常的暗紅色長袍,墨發疏鬆散落間,他執筆落字,仿若一幅絕美的畫卷。
這幾日顧月卿和君凰多待在君凰的營帳中。兩人待在一起,天然少不得要多番靠近,隻是君凰到底顧慮到顧月卿內力乾枯,每次纏她都有度,她打坐調息時他就在一旁措置公事,也不擾她。
顧月卿懶得與他多說,直接鬆開他坐到一旁。
清楚孩子甚麼都不懂,顧月卿本就緋紅的麵色卻不由得更紅了。
顧月卿嘴角扯了一下,坐疇昔必定又是冇完冇了。
你還真是親爹!
“嗯。”
兩人分開,一齊抬眸看疇昔。
也幸得是他們,如果換了旁人,此番怕早已嚇得腿軟。
*
*
瞧見如許的君凰,便是淡定如顧月卿都受不住引誘,反應過來她的唇便貼上了他的。
太子就太子,太子也能監國。
都是做父親的人了,怎還像個小孩子似的。
未時將過,坐在榻上打坐的顧月卿展開眼。
轉眼旬日已疇昔九日。
君凰攬著顧月卿在他身側坐下,赤眸盯著劈麵的兩人,語氣仍非常不善,“何事?”
當然,他不會讓她分開他的視野。
竄改還真不是普通的大。
扣著她又是一番膠葛。
疇前她覺得美色誤人是用在女子身上的,冇想到男色亦能如此。
君凰手一揮,她冇重視就被捲進了他懷裡,人也側坐在他腿上,被他雙手扣緊,轉動不得。
兩人偶爾低語對視間,儘是溫馨。
看到這副孩子氣模樣的他,誰會信賴他是阿誰凡出行路人都要退避的君臨殺神?
君凰聲音沙啞的道:“無妨,他若再耍甚麼手腕,卿卿便直接照著那番威脅他的話做就是。”
再停下時,兩人氣味都有些不穩。
再看君凰,麵色烏青,“臭小子,方纔就應當將你扔在內裡!”
她一人無妨,現在有夫君有兒子,得積些德。
除了狠狠的膠葛,他找不到更好的體例來表達他此番表情。
“好了卿卿,我談笑的,你莫要活力。”
下一瞬,他的唇便貼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