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被子給他拉上,便回身出了房門。
如許她便不會受溫泉的濕氣影響。
在她的手落在他鎖骨上時,君凰便身子緊繃起來,呼吸也不由減輕,卻未禁止她。
周遭花香滿盈,讓人沉迷此中。
君凰放下筷子,“醉了?”
順著她指著的方向看去,君凰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房頂上,“好。”
若換作疇前的君凰,哪會為這點小事去想如此多,看不紮眼誰,直接脫手處理了便是。然現在為著顧月卿,他不管是心性還是行事風格都變得不再像他。
略微一愣,而後便低低的笑起來,“卿卿這般看著我作何?不是說要喝酒?”
不看看本身長得甚麼樣有幾分本事,竟敢如此待她!
“景淵。”
既是可貴的機遇,他又如何會放過?挑眉問:“隻是入眼?”
君凰攬著她腰肢的手一緊,心尖都跟著顫了顫。她貫常是個冷僻之人,極少會說這般話,即便是在兩人水乳融會時,她也多是內斂的。
“嗯?”對上她的眸子,他降落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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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認知讓君凰心中大喜,“無酒也無妨,卿卿既會釀酒,待尋個時候再釀些便是。”
還不待他解釋,她便又道:“如此也無妨,你既是我心中之人,哄一鬨你也不打緊。”
內院有溫泉,又正值夏夜,並不寒涼。
君凰還好,顧月卿卻有少量醉意。一手把玩著酒樽,一手撐著下顎就這般直勾勾的盯著他瞧,眼底有些迷濛。
必定又是新一輪的猖獗。
齊齊對月而坐。
再則,此番她如許冷僻的人都為他特地備這一桌酒菜,他又如何能再氣得起來?
她的指尖又一向在他脖頸耳後遊走,讓他整顆心都躁動起來。
與此同時,有四五道黑影從外院暗處躍出,待瞧見坐在房頂的兩人,便眨眼間消逝。
即便曉得以兩人的武功,這類事產生的概率極小。就算真的不慎摔了,他也能第一時候將她接住,但他還是如此做了。
“你不活力了?”
一罈酒喝完,君凰尚復甦,顧月卿倒是真的有些醉了。
“即便如此,朕內心也還是很不舒暢。”清楚她自生下來就必定是他的,作何要讓一個林天南在中間占便宜?
她半途昏睡疇昔幾次,他卻一向未眠,此時睡得正香,顧月卿不忍擾他便悄悄點了他的睡穴,待從他懷裡起家穿好衣衫後,纔給他解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