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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活力了?”
如許她便不會受溫泉的濕氣影響。
酒罈扔下去時,他撐在她身後的手便攬上她纖細的腰肢。
實在是,昨夜即便是在外院,模糊間還是能聽到內院傳來的動靜,或者該說那些暗影衛不竭闊彆的行動透露了內院的動靜。
君凰看著她,俄然低低笑起來:“嗬……你還真是……”讓他如何不喜?
“你說得也有事理,不,不對……你讓我釀酒,莫不是說你今後還會這般活力,要讓我再來哄你?”
這讓他如何受得住?
現在君凰的毒是解了,但有顧月卿在,他自不想兩人相處的空間都冇有,便未命令廢除這個端方。
抬手拿開附在她嘴角髮絲,“卿卿想去那邊?”
是的,癡迷。
聞言幾乎發笑,卻也未拆穿他。
她有力的趴在他身上悄悄喘氣,他大掌滑過她光亮的後背,收回一聲滿足的喟歎。
不過他並未有甚麼行動,而是持續兩人一人一口的喝著,直到壇中酒喝完,顧月卿將酒罈從房頂丟下,收回一聲清脆的響聲。
還真是做事隨心所欲。
明天三點。
“已照著主子的叮嚀,天方明便將她扔出府。誠如主子所料,林天南昨夜確來王府討人,不過被堵在了府外。說來還真是兄妹情深,堂堂天啟太子被堵在門外不嫌丟人,竟比及天明。主子你是不知,將林淺雲扔出去後,那場麵多成心機。”
她嫣紅的唇輕啟,緩緩道:“這人間之大,獨你一人入我眼。”
或者說顧月卿最早醒來,她的臉還埋在君凰的胸膛上,能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他的唇移到她的脖頸啃咬時,她喘著粗氣含著他的耳垂,一遍遍喚著:“君凰,君凰……”
這口氣必得好好出一出。
對上她控告的眼神,君凰才道:“朕談笑的。”就如許殺了,未免過分便宜他。
且是快速闊彆的那種消逝。
自她臉頰有些泛紅,君凰便一手撐在她身後製止她從房頂掉下。
他滾燙的唇跟著她衣衫的滑落,一點點落在她身上時,她也不循分的扯著他的衣衫,冇一會兒他上半身便不著一物。
不看看本身長得甚麼樣有幾分本事,竟敢如此待她!
也幸得他本事大,不然就憑他這率性的風格,莫要說有現在的身份職位及威懾力,怕是連順利活到現在都難。
連回屋他都再等不得,便直接將她攔腰一抱,躍出院中某處花叢。
她既是讓他好好歇著,他照做就是。
君凰還好,顧月卿卻有少量醉意。一手把玩著酒樽,一手撐著下顎就這般直勾勾的盯著他瞧,眼底有些迷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