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去那裡？”耍猴人問。

“這個張神箭很可駭嗎？”阿寧望著耍猴人的神采，問道：“象你們這類走江湖的，走南闖北，傳聞本領都大得很，怕他做甚麼？”

坐在樹下，山風吹過來，非常風涼，耍猴人問胡栓：“這個趕屍人，疇昔多長時候了？”

“這話說對了，”胡栓站起來，從背囊裡拿出乾糧，分給石鎖和阿寧，又給耍猴人和小猴各一份，耍猴人點頭稱謝，大師正感覺肚子餓，紛繁就著山泉水，大口吃起來。小猴“吱吱”叫了兩聲，阿寧笑道：“他感激你呢。”

耍猴人說：“象神農四鬼如許的小賊，還不值得他大動兵戈，對了，提及這個神農四鬼，也不是好人，他們四人故鄉都在神農架山裡，這幾年打家劫舍，做了很多冇本錢的買賣，不過，象他們這類人，既冇大本領，又冇硬背景，隻曉得閉了眼睛偷雞摸狗，遲早要讓人滅了的。”

“冇有啊，”耍猴人一愣，“趕屍？那得從速避開，我剛纔在中間的草窩裡睡覺來著，剛上路，你們就趕上來了，我甚麼也冇瞥見啊。”

阿寧搶著說：“我們親眼瞥見的，可嚇人了，就順著這條路向前走疇昔了。”

聽他說和猴子是“爺兩個”，三人都感覺好笑，石鎖說：“你是耍猴的？熟諳這裡的門路嗎？這條路，到山外另有多遠？”

耍猴人說：“人都說猴子聰明，實在，分歧的猴子，是不一親的，有的隻是玩皮，而有的是真聰明，至於笨拙的，倒是占了多數。”

“你懂的真多。”阿寧望著胡栓說。

耍猴人搖點頭，“象我們這類走江湖的，要說本領，各有分歧，至於會個花拳繡腿甚麼的，也是平常，平常有個毛賊之類，倒也不怕，但是，張神箭是甚麼人？你們傳聞過‘江湖四奇’冇有？”

“咳，那還不好辦，”石鎖說：“隨便挖開哪座新墳，找不到一個身子啊，安到一起就行了。”

胡栓說：“戴著繩圈，能夠是有人養過，或是從耍猴人那邊逃出來的。”

那蹲在耍猴人肩上的小猴生性玩皮，跳上跳下，還不住向胡栓阿寧等人做著鬼臉，逗得阿寧咯咯直笑，路過一條山泉時，還飛跑到泉邊，打了一皮郛水來，讓阿寧非常詫異，不住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