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栓說:“你直接說是你鑒定的不就行了?我又不是甚麼名家大腕,冒充我有甚麼意義。”
夏先生那邊,他又去了一次,裝出一副謙虛的模樣,夏先生還是拍著胸脯,說得斬釘截鐵,“你的事包在我身上,過些日子,你儘管到北京去找我,大總統府裡那些人,誰敢不給我麵子?”
那弁冕眼睛瞪得象銅鈴,問胡栓:“胡先生,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胡栓淺笑了一下,“是那枚璽,您先觀賞一下。”
“那不錯。那麼,這璽,是哪一枚?”
此言一出,弁冕和夏先生同時站了起來,夏先生說:“送給我?哈哈哈,你這年青人……哈哈哈,為甚麼呢?”
蔡老闆在中間說:“你放心,我不會借你的名義亂搞一氣的,你的招牌砸了,對我並冇好處。”
“您來了。”那人熱忱地說:“夏先生正在家呢,我帶你出來。”
蔡老闆說:“我們得定個商定,今後你若不來,我就本身鑒定,然後以你的名義下結論,就說是你鑒定的。”
“以是,我才和你協商啊,”蔡老闆說:“你走了,我們合作不成,但你在這,卻也製約著我,你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對我是倒黴的。”
“假的。”
一個兵士用槍推了那人一下,罵道:“亂黨就是嘴硬,叫你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