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們把草魚叫做“鯇魚”,李笠舉起刀,刀背向下,對準魚頭,用力一砸。
旁人見他走神,低聲提示:“你又走神?從速乾活呀,吳扒皮來了!”
“嗯,冇死就好,冇死就持續捕魚!”
過一段時候,持續退役,如果還是冇錢免役,那就周而複始,到死為止。
因為這個期間有一種常見的捕魚東西叫做“魚梁”,以是捕魚的小吏又稱魚梁吏,當然,養魚小吏也是這個稱呼。
李家世代捕魚,男丁服吏役都是為官府捕魚,每月需上繳定額魚獲,偶然官府會分外加派,指定上繳某種魚類多少,稱為“某魚之役”。
這件大事讓崇佛的梁武帝蕭衍不得好死,梁國也隨之式微,被陳國取而代之。
成果“物是人非”,燒也退了。
然後被吳吏曹打得皮開肉綻。
他成了鄱陽郡的捕魚小吏,因為前不久捕魚時落水,起來後被北風一吹染了病,高燒不退,目睹著就要垮台了。
李笠感覺這個梁國,應當就是南北朝“宋、齊、梁、陳”的“梁”,阿誰愛削髮的老天子,應當就是史乘上所說的梁武帝蕭衍。
梁國北邊是‘北虜’,國號“魏”,這個魏國已經內鬨,東、西對峙。
李笠看著吳吏曹的背影在人群裡消逝,不覺得意,心想:我有見地,對付這“烏鱧之役”應當充足了。
“回上佐,小人冇死...病快好了....”李笠低頭答覆,時不時吸一吸鼻涕,對於小吏們來講,吏曹就是上佐。
這句話讓李笠精力為之一振:這一世的影象,對“吳扒皮”這個稱呼有激烈的‘應激反應’。
他如是想,直起腰,看著四周繁忙的人群,還是感覺難以置信。
這麼繁忙一天,卻連一文人為都冇有。
李笠殺了幾尾魚後,又開端揣摩。
他從淩晨跟船捕魚到現在,已經忙了大半天,累得腰痠背痛,卻不得歇息,上了岸還得殺魚,直到入夜。
大同七年十一月,下午,北風呼號中,彭蠡湖畔漁港熱烈不凡,繁忙了一日的漁船紛繁泊岸,帶回大量漁獲。
‘彭蠡湖,就是鄱陽湖的古稱吧,我如何就成前人了?’
“回上佐,小人明白,小人不會誤了刻日的。”
烏鱧就是後代所說黑魚,性凶悍,頭如蛇、身如鯰,肉質鮮嫩。
因為天冷、魚肉不輕易發臭,漁船入港後,魚梁吏們還要現殺活魚、切塊,封入罐中製作“魚鮓”,以便耐久存儲。
梁國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