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傳到鄱陽,你父親,怕不是要笑得合不攏嘴。”
州牧在州刺史之上,首要為名譽性子,且意義特彆。
梁森、彭均、武祥、黃?此次作戰各有表示,仰仗軍功,升號角,或升官,或進爵、加食邑。
李笠插話:“謀逆首惡被擒,這個大功,有一半是我送給鄱陽王的。”
“這麼耗下去,朝廷可耗不起,以是,必須有一名大將在淮北鎮守,都督淮北諸軍事,帶著一支能打硬仗的軍隊,擊退齊國的襲擾。”
徐州的罈罈罐罐越多,徐州軍就越‘難捨家宅’。
黃姈搖點頭:“必定不平,鄱陽王不是高祖子孫,非帝係宗室,卻成了輔政藩王,職位還愈發安定了。”
“但是淮北、河南連在一起,都是平原地區,齊軍於歉收季候前來犯,那麼耕作了大半年的地步,恐怕會顆粒無收。”
黃姈歎了口氣:“可你並不是鄱陽王的馬前卒,不是他的虎倀。”
簡而言之,有紅利,支出雖高,開支卻很大,可稱費錢如流水,年底結算,能有紅利,難能寶貴。
“新複淮北州郡,城防要加固,要養兵,要備戰,防備齊國的反攻,這得花掉去多少賦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