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拜李笠為徐州牧,都督淮北諸軍事。
以是,州牧一職很罕見,一旦授予,意義不凡。
“嗯,好不輕易完成了,可累得我喲...”李笠向後一躺,躺在榻上,翹起二郎腿。
這事理黃姈明白,以是她純屬感慨,合上賬簿,問李笠:“忙了大半年,你和鄱陽王的買賣,算是完成了吧?”
鄱陽王也不虧,從年初的破獲謀逆大案,到前麵一係列對齊作戰的大捷,都能給他這個輔政藩王刷‘帶擁有方’的功績。
而要保衛這些地盤,就得裁軍,因而幾年時候就疇昔了。
那麼,為了庇護屯田服從,即便徐州軍增加了一萬,卻還是冇法等閒分開徐州。
李笠聳聳肩:“誰信?一個外姓寒人武將,竟然做到了州牧,且勇猛善戰,一旦起異心,怕不是要翻天。”
第二,置淮北屯田都督府,以軍功出色(李笠保舉)的碭郡郡守彭均為屯田都督,於淮北行‘衛所軍屯’,處理淮北各軍軍需。
徐州地區無險可守,辛辛苦苦開墾出來的地步,在齊軍鐵蹄下必定臉孔全非,那麼,徐州軍將士,能放心跟著李笠南下麼?
第三,徐州軍府營兵員額,增加一萬,所需賦稅,徐州自籌。
“哈哈,冇錯!”李笠點點頭,闡發起來。
這就是李笠要的買賣,本身做徐州牧,親信中的一名(按軍功大小排位)做屯田都督,開端大範圍種田。
李笠看著那驚人的開支,撓撓頭:“還得想體例多贏利,比方來歲夏天,我再多孵化些魚苗,感受錢不敷用啊...”
“鄱陽王大力支撐我和齊軍決鬥,我打了大敗仗,官軍光複淮北全境,鄱陽王刷政績刷得發光,在外人看來,我這個鄱陽人,是不是和鄱陽王勾搭上了?”
不過李笠不在乎,有了職務之便,就有了更多的生長空間。
夜,官邸,書房,李笠正與黃姈一起看帳本,新年將至,李府本年一年的出入賬目,也大抵有了端倪。
“持續待著,不過,樹欲靜而風不止。”
誰能想到,鄱陽城裡開賭檔(早已關門)的黃大車,竟然有個兒子出息了,做了“使君”!
因為徐州為四戰之地,必須留有充足的戰兵,才氣更好地保衛屯田服從。
“且淮北和江南之間,隔著淮南,另有長江通途,人們和猛虎隔著兩道牆,心機上是感覺安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