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末這幾年的打仗,張鋌以為以李笠的才調,應當有所作為,而不是困在建康,當天子的獵犬。
“李郎留在建康不好麼?宿衛皇宮,常常在天子麵前轉悠、陪著說話,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機遇,如何,李郎感覺不好?”
“侯景不過是一隻跛了腿的狼,而宇文氏和高氏,是吃人的猛虎,朝廷抵抗一隻跛狼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麵對猛虎呢?”
“承平亂世,供人賞玩的玉器大受歡迎,而兵亂馬亂之際,鋒利、堅毅的兵器和鎧甲,纔是立品之本!”
侯景之亂固然即將安定,但這不是結束,而是開端。
張鋌的態度很果斷:“李郎,不但要外任處所官,並且,必然要做鄱陽內史!”
“到了阿誰時候,再任刺史,把資格完美,將來...”張鋌看著李笠,似笑非笑:“將來,隻比李郎大幾歲的新君即位,恰好能夠大用了。”
“然後,若需求兵戈,再領兵出征,打完仗,回建康持續宿衛皇宮?”
李笠問:“加官是甚麼?”
“本日月色不錯哈....”
“使持節,可殺二千石以下官員;持節,可殺無官職者;假節,可殺犯軍令者。”
“節,即旌節,天子所遣使者需持‘旌節’憑據,持‘節’者,代表天子利用處所軍政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