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女孩子垂眸極是靈巧地應了一聲。“但是我還是想打你!”
“為甚麼?”荊長寧迷惑問道,“莫非你不是個男人嗎?”
“對了。”荊長寧轉頭望向蕭嶸,“我的匕首呢?”
隨後暴露一個大大的笑意:“我不一樣,這不,我方纔救了你,我是你的拯救仇人。”
男人瞥見荊長寧眼眸中的那抹笑意,嘴角扯了扯,上前幾步邁到荊長寧的床榻邊上。
九鼎是甚麼?
他又是靠近了些。
蕭嶸揉了揉臉容:“我是個例外。”
“對,我想打你!”荊長寧說道。
“荊……女人,你說你如何那麼不識好歹呢?”他幽幽問道。
那是九州政權的意味,傳聞是百多年前天涯掉落的一塊隕石所鑄,代表了王權的同一,和國度政權的集合。
荊女人?
荊長寧微微沉眉,彷彿是沉默了一會,說道:“嶸公縫合的技術不錯,想必暮年也是冇少在女紅高低工夫。”
匕首?
他的心頭莫名有了那麼一絲小險惡。
“不想說就算了。”荊長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