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卿卿我我?
難怪那荊長寧舞劍之前一句定定言詞:女人當真敢聽?
易修擔憂地抬眸間,卻與南宮落月雙眸相對,南宮落月微微一笑,輕啟紅唇一字一頓地透露無聲的言詞。
但是……他的心底忽的閃現一種極是奇特的考慮,彷彿……他所酸楚的是那少年郎被人搶走了。
他荊長寧何故勇於天下五公比擬?
那便……
荊長寧一手搭在易禾肩頭,回眸望向身側的南宮落月,幾杯下肚,眼眸當中已有醉意,話語微醺道:“此事你招惹來的,當交由你處理。”
南宮落月點頭,輕理衣衫,立品而起,目光朝著易英望去,道:“此事是我的挑選,望公子莫要多做置喙。”她目光刹時變得極是冷酷,朝著四下在坐的人群冷冷一掃而過,“另,落月並非有眼無珠之人,荊郎君雖說暫未立名,但以落月所見,郎君之能,毫不遜於天下五公!”
南宮落月點頭:“我不悔怨!”
但是未過量久,便有人回過神來。
他搖了點頭,對著身後的揮了揮手,低聲叮嚀道:“楊識,你隨後去看看,莫讓荊先生受了委曲。”
她的話語明朗,言詞冷冽微帶寒意,微帶煙霧昏黃的眼眸一瞬澄徹,仿若極致光彩一瞬迸濺。
南宮落月緊隨荊長寧起家,趕緊將荊長寧拉在身後。
才子才子,一時之間世人沉浸在那歌舞相和之間,竟感覺兩人極是班配。
這是祝壽,又不是娶妻納妾,哪來的卿卿我我?
正如其間世民氣底普通。
會不會太快了。
他自嘲一笑,難不成他也如人間百態男兒普通喜好上那南宮落月了?
又是留下一世人目瞪口呆。
這真是個奇特的設法。
“文客……荊長寧,祝……易王和王後……嗝……百年好合……嗝……早生貴子……卿卿我我……嗝……”
南宮落月迷惑地望著荊長寧,卻見那少年郎朗聲一笑:“罷了罷了,窈窕才子,我又何必這般推讓!”
天下五公?
易王皺眉擺了擺手。
易王眉微皺,便要發作,宜良王後伸手按了按易王的衣袖,搖了點頭。
易禾模糊感覺有些不安。
荊長寧目光低垂,神思彷彿有些漂渺,她躊躇了半晌,沉吟道:“我知你原是楚人,方以此曲而和,隻是正如詞曲所歌,繁華非卿事,不如歸與白鷗盟。”
“捧……殺?”易修對著南宮落月的唇形喃喃念出。
說罷,他又望向荊長寧,道:“小子,先非論你身懷技藝卻混入我易國事何用心,南宮大師豈是你能介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