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邊的酒講究諸多,不但是用來喝,更多的是拿來掃興,講究一個韻字,可北方的酒就是真的酒,且祖輩是遊牧民族,上到耄耋白叟,下到垂髫小兒,骨子裡帶著豪放,喝的酒不但豪情,也是藉此暖身,即便是最淡的清酒也要比南邊的烈上很多。
江晚蓮湊到她身邊,低聲笑著:“讓我來瞧瞧抽了甚麼好簽。”
“欸欸。這可摸不得,這馬金貴,脾氣暴躁的緊,你又不是不曉得。如果摸出個好歹來,我們還得遭殃!”牽著馬的主子趕緊攔住了入琴,朝她擠眉弄眼道,“嗬,姐姐您還當著差,如何另有閒工夫看馬?從速先把主子送歸去吧!”這男人的嗓門大,說話又是標準晉人的調子,方言味比那些個公子少爺濃的多,聽起來講不出的風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