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人朝一側挪了挪,伸手拍了拍邊上:“過來。”
鬱墨夜嘴裡嘀咕夢話了一聲甚麼,朝他懷裡偎過來,蹭了蹭,找了個舒暢的姿式,便不動了。
好吧,那就不說。
男人蹙眉,抬手伸向她小巧的鼻梁,想將她捏醒,卻在將近落下的時候又頓住,收了返來。
男人本來是斜倚著的,她躺下以後,他就回身平躺了,一雙手交叉枕在腦後。
鬱墨夜嚇住了,那裡敢?
兩廂沉默了好久,終究傳來男人的聲音:“睡吧。”
也終究明白為何會有“伴君如伴虎”如許的說法了。
還要她給甚麼狗屁來由?
鬱墨夜這纔敢信賴這統統都是真的,欣喜不已:“皇兄萬歲!”
“叨教皇兄需求甚麼樣的來由呢?請皇兄明示,隻要我能做到的,我必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因為隨時隨地都有這罪那罪各種罪,且罪罪至死。
夜很靜,彷彿內裡院子裡也冇了動靜,大師都已散去。
看著她找來找去找墊布。
“你呢?”他問鬱墨夜。
她隻曉得,看到她解著本身的衣袍,他終究俊眉微微一攏,出了聲:“不消。”
鬱墨夜聽完,倒是衝動得半天不能矜持,乃至一把抓了男人的手,詰問:“真的假的?”
這可不是第一次如許說她。
“那就不死。”男人接得也快。
“朕說,既然不想死,那就不死。”
鬱墨夜刹時就感覺耳根發熱、心跳突突,連帶著呼吸都呼吸都不過來。
若執意要殺她,就算她給一千個來由都徒然。
喧鬨的夜裡,就顯得兩人的心跳和呼吸特彆較著凸起。
“就是對皇兄虔誠。”也找不到其他的話解釋,就一個意義地再說了一遍。
有那麼一刻,她俄然想,如果她說,她不但是他的親mm,還是他的女人,他會如何說?
又躺了一會兒以後,他一手悄悄托起她的頭,將另一手臂伸到她的頭下,讓她枕著。
一向冇有醒來。
明顯穿戴厚厚的衣衫,卻還是感覺落在腰上的那隻大手就像是高溫的烙鐵普通熾熱滾燙,燙得她身子都按捺不住地微微薄顫起來。
也是,他一介帝王,把握著生殺大權的帝王,要殺一小我,要留一小我,還不都是他的一句話。
她又從未懂過他。
悄悄攥了手心,她正欲回身,許是見她半天未動,男人直接大手落在她的腰上,將她的身子一扳,讓她側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