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男人方纔說過,既已思疑,就不在乎更加。
又是喬裝改扮,又是男扮女裝!
大力推他。
直到發上一重,她才反應過來,他在給她綰髮。
好吧。
兩頰就像是被高溫的烙鐵熨過,燙得驚人。
可出乎料想的,男人竟冇有,隻是低低一歎。
邊說,邊將她的長髮束成了一個公子髻。
邊說,邊伸出另一手,將她貼在嘴角邊上的那顆大黑痣撚了下來。
“皇兄是想伶仃我,將我身邊統統的朋友都趕走是嗎?”
大手還是落在她的下巴上麵,大拇指的指腹似是偶然地悄悄摩挲著她的唇角,他微垂著端倪凝著她,低醇的聲音一字一頓,從薄唇中輕淺逸出來:“朕隻是不想你被人牽著鼻子走。”
鬱墨夜回過神,反應了一下他的話。
他熾熱的氣味噴打在她的麵門上,另有他的話……
還真有。
坐回身的時候,她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不想她被人牽著鼻子走?
或許是離得太近的原因,他的聲音不大,就非常可貴地顯得少了幾分清冷,多了幾分溫潤。鬱墨夜心跳更加撲通撲通失了節拍。
“我……我本身擦吧……”
“我……”鬱墨夜感覺本身將近被逼瘋了,“我……”
兩人麵對而坐,本來就隔得近,又加上他大手的行動,以及微微傾過來的姿式,讓兩人的臉幾近就在方寸。
還是說她被鬱臨旋牽著鼻子走?
她的確怕他。
前麵已害鬱臨旋,方纔又害樊籬,莫非現在又要將青蓮害了?
鬱墨夜有些無語。
不過,這話從這個男人的嘴裡說出來,多少還是讓她有些心潮彭湃。
是對她的絕望,還是對她的無法,又或者是對她的瞭解和放過?
鬱墨夜呼吸一滯,驚詫睜大眸子,本來發熱發燙的一張臉頃刻白了。
她真的不想如許答覆。
一邊推他一邊“唔唔”哭泣著,試圖奉告他。
可男人似是已經窺透了她的苦衷普通,先她一步出聲道:“你曉得朕問的是甚麼?跟前塵舊事無關。”
他們不會更加思疑他們動機不純嗎?
既然如此能強詞奪理,如此巧舌如簧,方纔在院子裡,如何不跟蕭震說?
隻是,讓蕭震他們發明,她不但麵龐變了,連性彆都變了,如許真的好嗎?
“給朕一個不殺你的來由!”
“朕看著實在反胃得短長。”他似是解釋了一句。
這世上另有哪個女人比她更憋屈?
明顯很笨拙。
“皇兄會治我欺君之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