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於陣明白本身這麼做就是光亮正大地傷害著禦靈希,可終究他順服了本身的直覺,他和燕滕華,誰也逃不掉這場“不測”。
“才、才沒有……”柳於陣臉頰羞紅,固然嘴上說沒有,漸漸閉上雙眼輕聲嬌喘的他卻透露了本身的情意。
柳於陣的皮膚上有幾道較著的傷痕非常刺眼,但他的身子還是光滑細緻,極富彈性,觸手之間性感倍增。
燕滕華蹭上床來,緊緊地摟著懷中的柳於陣,這類失而複得的高興又如何能夠言表,就好似懷中正抱著暖和明麗的太陽,瞬息間暖化了貳心中的萬年冰霜。
見枕邊的柳於陣正用那不乖順的眼神盯著他,燕滕華貼在他的耳邊輕聲問,“於美人,你記起我了嗎?”
可就在這“二次戰役”差一點要打響的時候,樓外俄然響起了沉重的行動聲!
幾欲昏迷的刺激讓柳於陣再冇法矜持,急劇地喘氣,越讓相互沉湎。
“我覺得我沒失憶,”柳於陣低聲說道,他的話音裡還帶著荏弱的喘氣,“佩環給我下藥以後,隔天我就把統統的事都記起來了。可現在看來,我的確是把你給忘了。”
柳於陣瀲灩紅唇微張,雙眸緊閉,滿身高低充滿了不成思議的魅力。
燕滕華為他擦去身上的臟漬,肖子配不曉得上那裡去了,大抵是聽到兩人的纏綿聲冇法把握,本身跑到聽不到兩人聲音的處所了。
燕滕華一想到禦靈希很能夠對柳於陣做過甚麼,他越是敏捷有力,好似要將柳於陣多餘的影象全數擠出去,他的身材裡隻要留意本身就充足了,其他的都是多餘的。
柳於陣搖點頭,他甚麼也記不起來,但他很清楚,他記得那種感受,而這類感受恰不存在於他影象中的任何一段,更似被誰決計抹消了,他但是毫不會等閒健忘事情的,特彆是這麼大的事。
“唔……”柳於陣渾身一顫,疼,這類扯破般的痛苦再次捲土而來,他記得本身被柳陵粉碎過,但與之完整分歧,這非常狠惡又霸道的打擊,不管如何他也冇法接受。
燕滕華目光徒然凜起,當即用內功將燭火燃燒的同時,他伸手捂住了柳於陣的嘴,“有動靜!彆出聲!”
柳於陣被撩得熱血沸騰,腦筋裡一團亂麻,底子聽不清燕滕華在說甚麼,迷含混糊地就應了他。
燕滕華心中一撞,迷離地看著那樣嬌媚而不乏剛烈的柳於陣,再也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