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於陣想要解釋,卻推不開他,越用力推,燕王就吻得越狠,纏綿的親吻很快變作猖獗的啃噬。
“鹹豬手?你竟敢罵本王為豬?”火上澆油啊,燕王並不睬解柳於陣那些奇特詞語的意義,隻當他在說好話,不但用力拽掉他的襟帶,還扒了他方纔穿上身子的衣裳,不待柳於陣抵擋,熾熱的親吻已經迎了上去。
“啪”,柳於陣握住她的手腕,換做平時懶到一個程度的柳於陣必定站在那邊任她擺佈,但是此時他卻劈麵回絕了,“我本身來就行。”
“你想咬我?”燕王頓時肝火衝頂,桀驁冷峻的麵龐上,已經好久沒有閃現出如此當真的殺氣了。
佩環欠身施禮,“是,丞相。”說罷便放下另一件衣裳,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