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於陣到底不是笨,他本有些風俗燕王的炙熱的親吻了,若不想遭到燕王暴躁的獎懲,乖乖被親是很明智的行動,但是此次燕王卻將他吻得如此用力。
燕王將衣服扔給他,彷彿氣也解了幾分,他天然不會看到柳於陣朝他豎中指,如果他再曉得那是甚麼意義,估計今晚必定要把柳於陣給弄死。
“不要叛變本王,不要叛變……不要叛變……”燕王曾經說過的話,仍像某種魔咒在他耳中繚繞。為甚麼這個時候會想起這句話來呢,他底子沒有叛變啊,為甚麼要擔憂呢?
“額……”被突如其來的溫熱的手掌觸碰,柳於陣不由倒吸一口冷氣,想要跳擺脫逃已經為時太晚了。後背被盜汗滲入,他竟然完整沒有發覺到有人靠近,這實在出人料想。
那吻還是如此撩人醉心,任由濕熱的舌頭突入口中一陣翻卷。
柳於陣委曲地捂著臉,氣勢上卻不認輸隧道,“你鬨夠沒有?!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我們今晚在那裡睡還是問題呢!”
柳於陣想要解釋,卻推不開他,越用力推,燕王就吻得越狠,纏綿的親吻很快變作猖獗的啃噬。
錯歸錯,她這麼做倒是讓柳於陣得了新的線索,那此次就先饒過她。
柳於陣把心一橫,不管不顧地就緊緊把嘴一合,牙一咬。
柳於陣被推得連連退了幾步,雙手捧著本身的臉頰,隻覺一股酸勁盈了滿口。
“本王抓住他們的同時他們燕服毒他殺了,甚麼也沒有說。他們身上有毒,你不要靠疇昔。”
不說破是因為那些人應當真的死了,去了也沒用。
“我沒有……”試圖奉求燕王嘴唇的柳於陣才吐出三個字,又再一次被燕王吻上。
如何了呢,他到底在生甚麼氣?
柳於陣邊係衣帶,邊輕聲對她說道,“你跟鳩虎都說甚麼了?我可事前警告你不要亂來。如果你胡作非為把事情弄亂的話,我就把你關起來。”能讓他把話說絕,這佩環的確值得他打醒十二分精力,本覺得她會比較靠譜,多少照著他的意義去辦,看來她對鳩虎說了多餘的話了呢。
柳於陣頓了頓,長長地舒了口氣,“那現在如何辦?”
沒有。都說了沒有了!
“哈?!!”
扯謊。
“走吧,去柳國王宮。”
“甚麼?沒有活口我如何查問?”
“你想咬我?”燕王頓時肝火衝頂,桀驁冷峻的麵龐上,已經好久沒有閃現出如此當真的殺氣了。
柳於陣也環動手背過身去,俄然聞到稀林裡有股血腥味。這才讓他放棄了跟燕滕華較量,籌算走疇昔看個清楚。提及來燕王不是說要去替他緝捕第三方麼,第三方的人呢?瞧、他公然比他沒用,本身回來了還要找他出悶氣。嗯,朝他那臭屁的背影豎其中指解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