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沒有起家去檢察天字一號房的動靜,他雙手抱住柳於陣,細心查抄,嚴峻地看著他,彷彿這世上他倆是獨一的存在,彆的統統都與他無關要緊,“傷著那裡了嗎?”
柳於陣沒想到他這麼固執,忙要護著本身,直到燕王用火辣辣的目光對著他,好似在責備不聽話的孩子一樣。他才攤手道,“我真的沒事,那混蛋隻是捏了我一把。這裡、這裡,全都被重擊過了,卻連點淤青都沒有。但是很痛。”
“你發甚麼神經呢,不是叫你留鄙人麵等著嘛。瞧、人都跑了!”柳於陣略氣惱地指責道。
兩人再昂首,那人已經手持長劍縱身跳下閣樓,與他從草叢裡冒出來的火伴一起揮劍拚殺,奪下燕王的馬匹倉促而逃。
柳於陣不動聲色,內心卻不由得懸起了一顆大石。固然這事跟他半毛錢乾係都沒有。
這唯有說……是那天字一號房的住客把他們當作刺客了,真正的刺客另有人在。
燕王止住柳於陣,親身去看,那客房裡橫七豎八的,竟然昏倒著五六個黑衣人!
“啊?”突如其來地說這類讓人莫名其妙的話,柳於陣打心底裡回絕,但這對他來說又是個很好的機遇。
柳於陣的確感覺不成思議,因為他並沒有遭到很大的傷害,他隻是被那人狠狠地捏了一把,捏在他的後腰上,又酥又麻又痛,不經意就叫喚了。
柳於陣慢悠悠地走過來,一眼看出了問題地點,“看來是我們來的不是時候,讓人家曲解了。”
有些人扭曲著身材,正痛苦掙紮,難怪他們感遭到內裡另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