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泰然自如地拉著柳於陣玩翻花繩,早在幾日之前,也就是柳於陣嫌悶不肯上朝的時候,他就獲得了安郡王設伏在朝中的臣子、密探的名單。
“但是……啊啊啊!!”樓上俄然發作出男人令人汗顏的慘叫。
跟著馬車飛速進步,翻飛的落葉時而飄進車窗。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離城很遠,駛進了再次通往柳國的主道。
他偷偷抬眼看向柳於陣,在那份名單的奧妙調查中,幾近統統人都將柳丞相視為同仁。他不想思疑柳於陣,就算反對到柳陵的密信他仍然不肯意信賴。
柳美人不是柳丞相。
柳於陣用力地把他推到一邊,心虛地吼起來,“找抽,哪有人拿一兩米長的繩索玩翻花繩的,你說我能不曲解麼?”
這個世上底子不風行熱兵器,固然他說過要幫忙大燕成為天下之首,但正如愛因斯坦悔怨發明瞭原槍彈,製作火藥投入戰役這類事,他甘願永久不要成為實際。
“不可!”柳於陣反應很快,這傢夥竟然先給蜜糖,甜膩得他暈頭轉向的然後就問火藥的事,彆覺得他會入套。
燕王再一次這麼奉告本身,他不會跑,不會跟柳陵走,也不會叛變本身。以是這麼放心腸帶他來柳國暗訪明察,應當不會出甚麼問題的。也好讓整日在宮裡妒忌玩鬨的柳於陣散散心。
馬車穿超出燕國的大街冷巷,很快駛向國境以外。
柳於陣盯著那條繩索,腦海中閃過各種亂七八糟的猜想,眼底漸漸浮起一種看色狼的神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