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份不明,我那裡身份不瞭然!本丞相……咳咳咳。”柳於陣感受肝火大動,本該斯文內斂的柳丞相,他又哪一點像了。
他並不是欺軟怕硬,而是冇有想到燕王本事能夠這麼硬這麼靠譜!他那一身的傷痕公然不成小覷。
柳於陣用力地搖了點頭,撲到肖子配身邊急著要走,“誰要做。喂,我是當真的,他打得我真的很疼啊,小配你如何一點也不擔憂我,我剛纔還吐血了!”
“小配!!你讒諂我!你這豬一樣的隊友!姓燕的混蛋來了你如何不奉告我?!”柳於陣抓狂起來,隻感覺心口又是一疼,好似又要流血了。
“好了丞相,我們歸去吧。後花圃是妃嬪侍寵來的處所,您該不是想做燕王的妃嬪或侍寵吧。”
柳於陣心跳緩慢,眼看本身的衣服在燕王的手中漸漸滑落肩頭,而本身卻死死被壓在身下,這是欺侮,欺侮啊!
這行動讓他愣了愣,心機轉到了那殷紅的液體上,忍不住抽脫手來,本身抹了嘴角一把,又是源源不竭的血液奔湧而出。
身材越來越不舒暢,不曉得是不是被這燕王壓著真有那麼討厭,但是任他如何擺脫也擺脫不了,統統又回到了當時被強/暴的場景。
“快把衣服脫了吧,再遲誤下去,恐怕你支撐不了多久。”燕王催促道。
那龍袍男人此時正穿戴烏黑的褻衣,胸膛暴露,側坐在他身邊,把他放倒還不滿足,整小我當即壓了下來。
“是你讓寧香喚本王來的,如何能夠不要,”燕王在他耳邊密切私語,騰騰熱氣叫人瘙癢難耐,“莫非你就不想曉得,本王這幾天跟寧香在安寧閣都在做甚麼嗎?”
肖子配無語地扯了扯嘴角,“您去安寧閣能有甚麼功德,彆怪子配冇有提示您,要見燕王的話切勿靠近。”
“我不想曉得!我隻曉得我這幾每天天都想揍你!”柳於陣嘴硬道。
“誰說的?!我能等的!不,等你丫的頭,給我滾下去!”
柳於陣做夢也冇有想到這混球埋冇氣味都埋冇到床上來了啊。
柳於陣惶恐失措,他既不想再被燕滕華來一掌,也不想在這個混球身下失貞。
柳於陣感覺菊花模糊緊,忙告饒道,“你你你彆碰我,我明天不是故意去挑釁的。明天不要,明天我受傷了。改天吧?”
“丞相,您方纔在與誰說話?子配怎不曉得您在大燕認得何人。”
“這是本王的床,”燕滕華一點被擒住的自發都冇有,他那張放肆霸道的臉毫無認輸的意義,“柳丞相但是聰明人,上了本王的床還想逃脫是毫不成能的,這類事理你不會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