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慶林將軍有要事啟奏,現正在宮外等待。”
“甚麼?!”燕滕華聽罷,眉頭深深蹙起。
冇想到柳於陣使儘渾身的力道,在燕王眼裡卻不痛不癢,燕王猛地再次將於陣壓下,迫不及待便傾身一挺。
“是!”
哪個不見機的寺人打攪他的撫玩,燕王歎了口氣,放開於陣標緻的臉龐,“傳肖子配出去。”
“王上,若調兵南下,恐怕糧草不敷,不知可否……”
燕滕華神采微變,嚴厲而煩倦的臉上暴露一絲潤紅,“啊不,不必去接了,你們隨本王去安寧閣吧。”
“額啊!”於陣仰開端大呼一聲,感受全部天下都在顫抖。
聽著於陣在身下嬌喘,清秀傾城的臉龐上,一雙迷離的玄色眼睛如此嬌媚,燕王再也冇法按捺本身,不覺力道減輕。
“於陣?”被亢奮包裹的燕王見身下的人頓時冇有了反應,欲/火頓時瀉下,分開的刹時連帶著湧出一片殷紅。“如何還是如許……”
“於陣彆怕,開端都會有點疼的,很快就好了。”燕王密切的呼喊聲在耳邊一遍又一遍,那聲音好似某種天籟,迷得他神魂倒置。
於陣感覺身材疼痛欲裂,雙手胡亂抓住燕王的手臂,大喊,“不、不要、啊!”
“服從。”
燕王神采煞白滴看著麵前蹙眉而寐的絕美人兒,心中微微顫抖,忙將於陣摟入懷裡,用暖和的被褥裹上,一手抵在他的丹田處緩緩運送內功。
“本王曉得,慶林將軍回火線,糧草一事不必擔憂。”
“另有,此人醒來如果甚麼牢騷,你便全當冇聞聲。等本王返來再清算他。”
燕滕華盯著床上蹙眉的男人,悄悄貼在他的唇上獵取一吻,饒是感覺風趣,“這小子隻差一點就能見到柳陵,卻又不上前去,要說是刺客能夠性太小,但如此曼妙的人,又怎會是柳丞相。”他捏起於陣的下巴,細細賞玩,“等你醒來,本王再好好調/教你。”
燕王快步走入大殿,純金打造的龍椅高高鵠立在五階玉石座上,傲然俯視大殿,一派寂靜厲穆。
燕王很有一種被二次滋擾的感受,內心很有不爽,豪情這個肖子配竟然跟得那麼緊,讓他監督柳於陣,並冇有讓他貼身跟從吧。燕王冷眼盯著他道,“柳丞相有傷在身,待他醒來,不得讓他隨便走動。”
若不是邊疆戰事垂危,去安寧閣之前他真的很想回寢宮看看,不曉得或人傷勢好些了麼,如果好了,持續冇做完的事如何?這麼一想,法度中的躊躇便就越多,冇法粉飾的高興呈現在嘴角上。</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