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領命。”這肖子配好似毫無脾氣,燕王待他這般凶,他也神采不改,畢恭畢敬地朝燕王施禮。
肖子配刻毒嚴厲,卻還是很當真地看著他的臉,“燕王脾氣如此,丞相如果確切冇有帶走長公主,王上天然會明白的。”
“燕王方纔上位,柳丞相對大燕本就是龐大的威脅,您本身的設法才最可駭。”
“我說你此人也真是的,我但是在幫你欸,看在你剛纔被我一擊倒地的份上。”
“好小子,你這是在挑釁我。”柳於陣咬牙道。
於陣揮出的拳頭被燕王無情地接住,好大的力量!柳於陣瞪大了眼睛,短長,這個男人深藏不露,比起看上去的更加可駭。他用儘了力量也冇法從他的手中擺脫,隻徒讓手腕受傷更重。
柳於陣可看不下去,他最恨的就是卑躬屈膝,高官強權。因而切近燕王的臉道,“喂,有完冇完,你的柳太子但是在等著你呢。如何,你如果不想去,我能夠代替你的。”
“你是說他在找出氣的工具,隨便甚麼人都能夠?”於陣聽他這麼解釋內心更加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