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撩人的刺激,即便是柳於陣,也不由被這股吸引猛地攪得天旋地轉。
鎖鏈是封死的,既然冇有動過內裡的人就不成能被替代,何況替代這麼一個囚徒也冇成心義。
固然一個接吻對他來講並不是甚麼天大的事,忍著忍著,他就爆了。
俄然吻住了他的唇,並不給於陣抵擋的時候,溫熱的舌頭突襲著他的牙齒,幾欲入口。
燕王並冇有如許以為,皺了皺眉,“這就是你的新花腔?”
燕王冇有掐他,手掌在空中愣住,“不想死就快說。”
柳於陣剛從堵塞中復甦,死的滋味一次又一次,細心想想,如果在這裡捐軀也實在太不值得了。“停止!我們凡事好籌議!”
仙顏的表麵冇變,留下的傷痕冇變。
於陣無法地眨眨眼睛道,“你有冇有想過如果長公主不是因為我才失落的,那華侈的這些時候裡她就更傷害了,比起掐我我們更應當去找她不是麼。”
柳於陣的好脾氣終究用光了,要不是這身子不共同,他剛纔就特想作,“我冇有在耍花腔!你不是想獲得芷君公主嗎?我現在對她冇有興趣了,幫你去找返來行不可?你放我出去,我給你找。”
他拽著燕王的衣領,狠狠將燕王推在床內側的牆壁上,一把敲碎方纔月蘭擺放在中間的碗,破了個口兒的碗口對準了燕王的喉嚨!</P></DIV>
燕王驚奇地盯著柳於陣,甚麼時候柳丞相竟然敢抵擋了?他忘了本身揹負著柳國的運氣?那副荏弱的身子骨,竟然敢打他?!
換做平時,彆說脫手打他,就連抵擋也會遭致他更殘/暴的虐待,隻是麵前昏死疇昔的男人,今兒個像變了小我似的。
燕王顧不上麵龐的辣痛,直捏著於陣刀工砥礪般精彩的下巴,他還是頭一回如此細心地核閱他,竟有種看精美飾品的感受,此人兒非常都雅。
他向來冇有跟彆人接吻過,第一次親吻竟然是跟男人,第二次竟然還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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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燕王貼在他的耳邊,諷刺地笑著,嗬出的氣叫人麵紅耳赤,“我記得你說過,你情願奉告我芷君的下落了?你若現在就說,我還能夠考慮放過你。”說著,那力道頗大的手已從他胸口分開,再次移上了他的脖頸。
“你,你對我?!”柳於陣看著麵前的景象,如遭雷劈。
赤/裸的身材完整在另一個男人的掌控之下,固然他對這副身軀還很陌生,但本身都還冇把握的身材,卻在燕王的鼓掌當中隨便撥弄,火氣騰然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