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他認識到穿越到了一個被囚禁且被虐待的人物身上。
搞毛啊這,莫非這副身材的仆人生前是個被虐狂?
“就憑他還想見到王上。不過是柳國送來的人質,我問你,王上來過這冷宮幾次?”
就在這時,屋子內裡傳來發言的聲音。
句句話紮在柳於陣耳朵裡,他是聽出來了,本身本來是彆國囚禁在這裡的人質,長公主的確是被他拐走的,而這些人不但不會放他走,倒像是來殺他的。
“冇,我隻是俄然腦筋抽筋了。”他不敢胡說話,畢竟雙拳難敵眾手。“月蘭,你去把這裡的賣力人找來,我要構和!”
“我的傷是誰弄的?”
月蘭從冇見過柳丞相暴露這麼嚇人的神采,方纔他將燕王桎梏在床上這件事,明顯不是錯覺。“回丞相,您如果儘快說出芷君公主的下落,您天然不會受這類苦,奴婢們也不必總呆在這偏僻冷宮裡不得外出。”
不過頃刻工夫,柳於陣身影閃動,疾風而去,隻見侍從的手中一空,酒壺早落在了柳於陣手裡,而那酒壺的壺嘴正抵在那中年人唇邊。柳於陣笑眯眯地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大人,可要我餵你?”
月蘭和其他侍女默不出聲地端走洗盆,彷彿是受了誰的教唆,看上去很不安的模樣。
“好走不送!”他歎了口氣,轉頭道,“月蘭,我要沐浴!”
放開手,毒酒被他順手甩在地上灑出了一地白沫。瞅著兩名文臣慌不擇路柳於陣就感覺非常好笑,他的手還被鐵鏈困著呢,就如許的傢夥也敢來他麵前鬨笑話,真不努力。
“我怎能留他禍害我大燕國?莫說他與長公主私奔,長公主現在下落不明,他如果與彆國有甚麼串連,傷害了吾王要如何是好?”
再一看這四周的環境,就算柳於陣再如何神經大條,也很稱心識到這個身份目前的處境。
可他從床上拎起衣裳,還冇來得及穿,便有一雙大手穿過他的腰際,徒然從前麵摟住了他赤果果的身材。</P></DIV>
月蘭命人打來溫水,褪去他隨便披在身上的衣袍,由三名侍女用濕布擦拭。
柳於陣難堪了半晌,紅著臉任由侍女洗濯起來。他盯著本身傷痕累累的身材看,觸目驚心的傷痕,雖不比在疆場上所受的傷重,卻也讓他感覺不安。
柳於陣吃了一驚,如果以往的傷痕拿出來足以用作誇耀,可現在這傷也太讓人難以開口了,忙回身去找衣服。“誰?!剛纔還冇鬨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