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冇法持續贖罪,隻能用痛來獎懲本身。
傅羽聳了聳肩,“伯母昨晚哭著給我打電話,說你瘋了,我挺獵奇的,以是過來看看。你……”
聽著電話裡奶奶的哭聲,他曉得不能這麼無私的告終本身,因為他身上還揹負著任務。
他的明智迴歸。
“陸少,是誰傷了您?”
總裁辦公室裡。
第二日白日,傅羽呈現在他麵前。
“不過伯母也不消太擔憂,景洐的內心比普通人都要強大,他會漸漸走出來的。”
燈管下,男人俊美的臉龐,早已慘白如紙,額頭密密麻麻地爬滿了一層盜汗。明顯疼痛難忍,但那雙通俗的眸裡,卻變態的非常安靜。
陸景洐越來越煩,他漸漸走到茶幾邊,拿起手機,看到螢幕上來電人寫著“奶奶”,神采變了變。
但是現在,他那裡還顧得上傷口撕冇扯破。
刀抽出來後,大夫速率非常快的又用碘伏先消毒傷口,然後開端給傷口縫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