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陸遠洲瞪大了眼睛,滿臉肝火地說:“你是說你跟總監嗎?”
“紀芸白,你裝得倒是挺像的啊。”
“我皮糙肉厚的,冇有那麼脆弱,倒是你——”
總監將紀芸白護著,她倒是冇有摔到,隻是神采略微有些慘白。
畢竟阿誰時候他隻要一轉頭,就能看到紀芸白在他的身後,眼底也隻要他一小我。
“你這是在威脅我?”
在貳內心,她就是那種下三濫靠美色上位的女人嗎?
而在他麵前被他不竭拿眼角餘光去掃描的,就是紀芸白。
“你冇事吧?”
“莫非你就冇想過會有人是以摔交嗎?”
陸遠洲近乎霸道地插入了兩小我中間,用本身的身材將兩小我隔斷開,紀芸白愣了一下,擰起眉頭看向陸遠洲。
不過這位脾氣暴躁的大佬向來不喜好紀芸白那低眉紮眼的模樣,總感覺紀芸白還是太好說話了,在公司裡彷彿誰提的要求都不會回絕一樣。
如果平常也就算了,但是她現在懷著孕,搞不好摔一跤肚子裡的孩子就要出事。
市場部總監:“!!!”
陸遠洲隻看到總監麵色大變然後朝著本身身後衝了疇昔,比及他扭過身的時候,兩小我已經摔在了一起。
“我威脅你能獲得甚麼好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