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都站不起來。
“受傷了?”
車裡的空間太小,江以舒隻能半跪著,膝蓋幾近被地毯磨壞了皮,並且摺疊的時候太長了,下車的時候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江以舒忍著不適走上前去,想要說今晚做的次數也很多,但願蘇靜和能多給些錢。
這讓江以舒鬆了一口氣。
江以舒隻能隨便找個來由。
不過是場買賣罷了。
“你這身上,你這頭上又是如何回事?被人打劫了?”
她下認識想躲開,製止陸洵之看清楚本身的臉。成果一個不謹慎纖長的手指,就從她額頭上的傷口劃疇昔。
江以舒囁嚅著:“內裡樹枝太多了,不謹慎傷到了。”
“彆動。”陸洵之聲音暗沉。像是在冒死壓抑著甚麼?
男人揉搓著兩個手指,感覺剛纔的手感好極了,光滑如玉的肌膚,像絲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