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霽淵舌尖頂了頂腮幫,不爽的眯了眯眼。
那眼神又純又媚,細心看,眼底又滿是挑釁,彷彿再說:你還敢讓我玩嗎?
桌子上的酒,是烈酒伏特加。
盛晚棠單手托著腮,笑眯眯的望著桌劈麵隻剩一條褲衩的景深,問:“還玩麼,景少?”
女人下認識的眉梢微條,不自發的帶著一股挑釁的味道。
盛晚棠風俗性的坐姿文雅得體,景深則大爺似的半靠在沙發裡,吊兒郎當,勝券在握。
誰也想不到,盛蜜斯端莊文雅立名在外,玩起骰子來,各種熟行景二少都隻要被踩的份兒!
當女人淪為玩物,天然是能隨便被脫。
盛晚棠一局都冇輸。
她不但是柔術妙手,還玩得一手骰子。
一群人震驚之餘,滿是躍躍欲試。
其彆人環抱四周,籌辦看戲。
“景少,你這不是難堪人麼?盛蜜斯那裡會玩我們這類上不得檯麵的東西,人家隻會學習!”有人笑道,“彆說搖骰子,盛蜜斯恐怕連骰子大小都不會看。”
他之前還擔憂盛晚棠會被脫衣服收不了場,敢情這女人是挖好了坑給景深跳!
“淵哥,嫂子還真是人不成貌相!這一手骰子,牛!”任星宇忍不住和陸霽淵低聲感慨。
男人眼底閃過不測,鋒利的目光投過來,好像一把冰淩的利器,帶著警告的意味。
而景深是出了名的會玩骰子。
景深是景家二公子,景家旗下有天下頂級私立病院三分之二的市場份額。景深不喜學醫也不喜經商,獨愛音樂,現在是著名獨立音樂人。
景深擺佈一看,目光落在骰子上,拿起一盅:“盛晚棠,本少爺也不難堪你,我們就猜大小,輸的人喝酒。”
隻不過,在印象裡,景深莫名其妙的看不慣她,從未給過她好神采。
女人笑容溫淡,杏眼裡的光芒卻藏不住,彷彿玩得還挺高興。
盛晚棠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不想再解釋。
盛晚棠和景深中學時是同班同窗。
——既然曉得是他的太太,為甚麼還和陸啟膠葛不清?
盛晚棠見冇人說話,目光在景深身上晃了一圈,眼尾帶著笑意,恐怕氣不死景深似的評價:“景二少看著瘦,冇想到身材還不錯,該有的肌肉一塊很多。”
非常鐘後。
“景二少,你想玩甚麼?”盛晚棠假裝冇聽懂景深的諷刺。
景深看了眼陸霽淵,有所顧慮,眼裡又模糊帶著一點鎮靜:“四爺,隨便玩甚麼都能夠?”
盛晚棠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聲道:“四爺不是要玩?要玩就玩個大的。”
陸霽淵位於主位,目光暗淡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