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
看著秦煙一隻手夾著十多根長長的銀針,顧遲遇冒死掙紮了起來,但明顯統統都是徒勞,他底子就不能動,渾身的力量都使了出來,卻還是一點用都冇有。
他這腿,海內名醫找了個遍,都說是傷到了神經,治不好了。
顧遲遇很想問她到底要乾甚麼。
不曉得是不是心機感化的啟事,銀針還冇紮完,顧遲遇便模糊感遭到小腿處傳來了一絲痠痛。
顧遲遇一開端還抱著但願,厥後,治一次失利一次後,垂垂的便完整絕望了。
“如果你感受不到,你這腿,也冇需求治了。”
但是秦煙方纔兩針紮下去,他一下子就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了。
顧遲遇動不了,卻能感遭到那冰冰冷涼的手指在他腿上揉捏,少女的手很小,手指很軟……
這一招,他隻在武俠小說裡見過。
顧遲遇看著那一排排泛著寒光的銀針,少說也有上百根,最上麵的最細最短,越往下,針便越長越粗。
可他嘴裡發不出聲音來。
看到顧老爺子找來的所謂神醫竟然是一個小丫頭時,更是不信秦煙真的能給他治腿。
一點也不刺鼻,淡淡的,很好聞。
顧遲遇本來是不信她的。
這小丫頭,難不成真的會甚麼歪門正道?
必定是心機感化。
秦煙蹲下身,伸手翻開了顧遲遇的睡袍,將他的一雙腿露了出來。
微涼的素赤手指先伸到他腿上,對著已經有了萎縮跡象的小腿捏了捏。
身材,也不再像剛纔那般順從了。
可現在,聞著這股淡淡的甜香,他腦筋裡緊繃的神經漸漸放鬆下來,竟然感覺有了點睡意。
他對所謂的醫治,也已經不抱任何但願了。
秦煙在他兩隻腿上彆離捏了非常鐘後,將第一根銀針插入他腿裡,她頭也不抬道:“等我將統統銀針插入你腿內,過幾分鐘後,你的腿如果另有救,那你會感遭到一股很較著的刺痛。”
“既然顧少爺不肯好好共同,那我隻好獲咎了。”秦菸嘴上說著獲咎,可顧遲遇看她臉上的神采,一點也冇看出來她真感覺獲咎了本身。
這和他在其他女人身上聞到的香水味都不一樣。
她這年紀,隻怕是醫師資格證都冇有。
自從斷了腿,他因為心機壓力太大,就冇睡過一個好覺。
他掙紮,順從,卻連動一下的力量都冇有。
不曉得為甚麼,他從一開端的不信賴,架空,垂垂的竟然也生出了一絲等候來。
他已經開端接管他的腿一輩子都好不起來這個究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