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暴徒,學習門規還冇有幾天,就敢犯,不殺如何統領眾弟子?”王夫人大義凜然地說道,“莫非賈公子會以代掌門的身份寬恕他不成?”
“看模樣,他們又在行動了。”郭雪琴再也按捺不住性子了,“讓我去戳穿他們。”
“這是如何回事?”賈夢樂看了看屍身,內心非常難過地問道。
仵作上寫了,司空昭是他殺無疑,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成活,冇想到司空昭就如許死了。這是他咎由自取,與彆人無關,賈夢樂叮嚀動手,將其屍草草安葬。
自古多情傷分袂,無言淚落冷秋月。帶著各式無法,賈夢樂率眾弟子分開揚州,直奔定州風門而去。
“是你?你如何半夜半夜跑到靈堂來了?”郭雪琴問道,“你莫非不知這靈堂是不準進的?”
“夫人,部下包涵!”賈夢樂正在問幾個弟子的話,一時冇反應過來,等他喊出口時,一把利劍已插在了郭尚久的胸前,再也不能說話了。
“大逆不道者,殺!”
“同門相殘者,殺!”
“你如何戳穿?”孫香苑忙攔住了她,“你手裡無憑無據,你拿甚麼去戳穿?”孫香苑畢竟是官家長大,統統都以證據為準。
“自我們來到風門,這裡就接二連三出題目,先是司空昭刁悍民歸,慘殺小童,接著是郭尚久擅闖靈堂,不知下一個是誰。”孫香苑自言自語地說道。
“不好了,有人夜撞靈堂!”正在三人說話之時,有弟子大聲喊道。
“這都是他們自找的,誰叫他們貪婪呢?”孫香苑說道。
此引蛇出洞之計到底如何?欲知後事,請看下回分化!
……
待他們趕到定州,司馬昭的屍首早已抬了返來,隻見衣衫襤褸不堪,血跡斑斑,臉早已變形,從身形和穿帶來看,他在臨死前受過很大的刑。
“你真的要走?”司馬彪如同小孩分開父母普通,兩眼噙著淚花,依依不捨地問道。
“多行不義,必自斃,善有惡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統統全報,你就放心吧,烏雲遮不住太陽,狐狸的尾巴總要暴露來的。”還真冇想到,賈夢樂此時如此沉著。
“快說,你到靈堂做甚麼?”任長流提著明晃晃的劍,威脅著說道。
“抬下去吧,找幾個弟兄將他埋了吧!”也隻能如許了,賈夢樂看了郭尚久一眼,悲傷地流下了眼淚,這畢竟是一條性命,就如此告結束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