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俗話說,醜媳婦總得見公婆,躲得了月朔躲不過十五,遁藏不是體例,何況他們已經安了心,有了第一次讒諂,必然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司馬烈喃喃地說道,“再說,如何我真的走了,那劫鏢的罪名就成鐵的究竟,我司馬烈平生雖不算甚麼豪傑豪傑,但背上江湖敗類的罵名,受世人唾罵,我司馬烈千萬不會做,縱使我血灑疆場。”
三人不再提此事,一起賞識起他保藏的書畫來,“這是我畢生最愛,也隻要這個愛好了,看著這些書畫,心中統統的事情,江湖中統統的名與義都拋到九霄雲外。”提起書畫,司馬烈早將統統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是,豪傑帖上也說你甚麼背信棄義的話,我不信賴,所之前來看個究竟。”賈夢樂算是明白瞭如何回事。
“你是說這郭掌門的死與你《草書心經》被劫有聯絡?”孫香苑與賈夢樂一聽,都非常吃驚,一個在定州,一個在揚州,一個是被暗害,一個被讒諂,這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司馬烈怎會聯絡到一起呢?
真冇想到,司馬烈竟然是如此這般剛烈之人,賈夢樂見勸不動他,也隻能作罷,“既然大哥情意已決,我也不再說甚麼,就在此等待他們的到來。”
這名家書畫,愛好者都視為珍寶,堪比生命,“這張旭的《草書心經》是人間書法極品,此次當然也不例外,借閱一段風景,孟大人也休書催了好幾次,我不得不將其托鎮遠鏢局送往都城,可不到旬日,鎮遠鏢局的南宮俊就派人前來,說《草書心經》被人劫去,還說我司馬烈背信棄義,違背江湖道義。”司馬烈臉上寫滿了無法與氣憤。
“這《草書心經》本不是我的,是我從都城文淵閣大學士孟嘯雲那邊借來了,當時你來的時候方纔到我府上。”司馬烈歎了口氣,持續說道,“我借孟大人書畫已不是一次兩次,每次借還都是由金陵鎮遠鏢局護送,雖花了銀子,可非常安然,同時還費心。”看得出來,司馬烈掌門是個豪放之人,甘願費錢,也不肯操心享福,人嘛,本應如此,倒不說甚麼財帛如糞土,但再多的錢又怎能賣得心安理得?
“劫鏢之人用鞭,就能算是冊門劫的嗎?這也太牽強了吧!”是三歲的孩童也明白這個事理,可為甚麼南宮俊卻不如許以為呢?天下利用鞭子的武林人士無以計數,為何如此牽強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