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都這把年紀了,另有甚麼前程可言,哪天你當了掌門之位,我還得請你照顧我呢!”安管家笑容可掬地說道。
“我們都已經找了無數遍了,差點就要拆屋子了。”賈夢樂喃喃地說道。
“你放心,我自有安排。”王夫人看破了郭尚久的心機,順水推舟地承諾了下來,郭尚久感激涕零,連滾帶爬地跪到了王夫人跟前,“多謝王夫人,弟子定當以將風門發揚風大。”
“要不我們再去找找看?”孫香苑的發起已經激不起大師的興趣。
“可我……”郭尚久的眼睛珠子都將近落了下來,口水長流。誰會不喜好權力呢?爭權是男人特有的本能,因為男人愛奇蹟,就像女人愛斑斕一樣,男人的骨子裡就有一種佔有慾,一種大男人的潛質一樣,一種天下唯我獨尊,巴不得全天下都屬於他的,他能呼風喚雨甚麼的。
“唉,安叔呀,有錢就率性,無錢就隻能任命呀,我任長流是你看著長大的,有幾斤幾兩你最清楚,都怪我外公,不是諸侯不是將,隻能如此了!”任長流端起酒敬起來,“安叔,今後的日子還請多多關照。”
可這個腦殘的郭尚久內心懷著比天還大的但願,內心大抵必然在策畫著當了掌門以後的景象來。
“唉,算了,當不當又有甚麼呢?我還不是一樣的過,來喝酒!”一老一少縱情喝了一陣,安管家才倉促分開,可任長流卻呆座在桌前,看著一片狼籍的桌子,久久不肯分開。他的內心,早已種下了安管家的話,他坐在桌前,策畫著,設想著本身當了掌門的威風模樣……
夜靜得可駭,風呼呼地颳著地上的落葉,蒼穹冇有一絲亮光,風門院前院後也冇有半點亮光,好久好久,王夫人的屋裡才閃過一丁點兒亮來,刹時又滅了,統統又規複了安好。
正在他歡暢之時,幽靈般的安管家卻偷偷與驚世絕倫任長流正正奧妙地扳談著甚麼。
王夫人說得很有幾分事理,門派中的掌門之位,傳大不傳小,都以進入門派的時候來擺列的。
“尚久呀,來來來座!”郭尚久剛一進門,王夫人滿麵東風地號召著,這個王夫人,對眾弟子都是如此馴良可親。
“回夫人,小的資質癡頑,加長出去忙於師父的事情,邇來……”郭尚久非常謙善地說道。
“有誌者事竟成,工夫不負故意人!走,我們再去找找!”每次孫香苑都硬拽著兩人去郭家祖上靈堂,可每次都興沖沖而去,灰溜溜返來,除了看到幾尊祖上遺像,其他甚麼也冇找到。